第219章
秦覓冷笑:“你小時候,有沒有人說過你,長大了必然是個猥瑣小人,堂堂教書育人的先生,竟然背地裡非議一個小孩子!”
“若他有錯,為師者不應該指導教誨嗎?”
“若他無措,嘖嘖,您這德行可配的起先生二字?”
趙彥之在一旁臉色漠然,心裡卻是莫名快意,這陳夫子中了舉,後來便是因為一張嘴不饒人,到哪裡得不得重用,繼而得罪上官,前程無望只好回鄉教書。
他仗着自己幾分功名,又曾經出入地方,對趙彥之這等未中舉的秀才,很是看不上,言語之間沒少奚落。
他作為一個晚生後輩,不管是家境還是學識都不如人,只得生生忍下這口惡氣。
這會兒秦覓罵得痛快,他聽得也極為痛快,可面上卻不能顯露出來,憋得委實有些難受。
陳夫子被秦覓一番話氣得不行,手指哆嗦指着秦覓:“你....你....你強詞奪理!”
“老夫一介儒生,不與你這等女子辯論,聖人說得沒錯,唯女子與小人難養也!”
秦覓絲毫不作退讓:“你說不論就不論,今兒你要不給我說說,我兒子到底犯了啥錯,惹得夫子你如此針對,信不信我掀了這書院!”
“婦人猖狂!”一個中氣十足的老人喝道。
來人約莫五旬左右,精神矍鑠,乾瘦的臉上帶着一股不怒自威的莊嚴,讓人見而生畏,正是萬柳書院的山長柳遠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