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章
她臉上滿是微笑，似乎根本不為這件事情在意一般。
聽到這話，凌霄這才反應過來。
也對，她現在不過是個小孩兒，哪懂這些東西。
不過...
凌霄眼神一眯，看向還在一旁沒走的玉兒，聲音冷淡了幾分。
“玉兒，你平日給芸娘講的都是些什麼東西？她怎麼...”
他其實並不惱的，方才那一下，不過是被嚇到了，還沒有反應過來。
可現在，回味一下，他絲毫不感覺到排斥，甚至還有一些，無法言說的喜悅。
但，芸娘現在這般的性子，只知喜歡不喜歡的，若是她喜歡上別的男子，再對別的男子這般！
那畫面，凌霄簡直不敢想象！
玉兒自然不了解凌霄的心思，連忙上前一步，跪在凌霄面前。
“殿下恕罪，是芸娘這些天晚上老是睡不着，就讓奴婢給她將故事，奴婢也沒讀過什麼書，只在沒進宮的識貨，經常去聽畫本子，只會講這些，是奴婢的錯，沒看好芸娘，才讓芸娘冒犯了殿下，殿下恕罪！”
她連連磕頭，臉上滿是惶恐。
玉兒已經在宮中許多年了，她如今已經三十來歲，當真算的上是老人了，理論上來說，她應當出宮嫁人，或者是提升職位，變成嬤嬤了。
可這玉兒也是個奇葩，以前在東宮小廚房那邊做事，因着宮中的東西好吃，想着出去之後，便再也吃不到這般好吃的東西了，所以到了該出宮嫁人的時候，她也不出去。
後面晉陞，她想着提升了職位，就不能再繼續在小廚房待着偷嘴了，也不晉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