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楊梟露那一手確實讓人驚訝,當時就連何光遠自己都被鎮住了。
可是轉念一想,那天正好是瑞福生店慶的日子,那間鋪子為了加大客流量,本身白天就做了不少宣傳,折扣力度也非常大。
白天雖然沒什麼人,但是晚飯過後出來逛街的人也多了,白天打出去的宣傳也到了收獲的時候了,隻不過正好被楊梟碰上了而已。
何光遠回頭想明白之後,總覺得自己被楊梟擺了一道,白白丟了人。
“小子,你要有能耐今天就和我們家大師碰一碰,到時候誰是真正的大師大家夥自有評說,如何?”
錢三一聽到何光遠的話都樂了,湊到楊梟身邊道:“老楊你聽見沒,這小子還想和你賭呢。都說了不要當賭狗,某些人怎麼就不信邪呢?”
“老楊,和他賭,這次咱們加大賭注,直接讓他這小子在霧城顏麵喪儘,和他那位大師一塊兒打包滾蛋,怎麼樣?”
想到之前楊梟在泰蘭賭場大殺四方,用十萬美金直接翻了幾十倍,他現在又興奮地搓了搓手,看何光遠的眼神就和看鈔票差不多了。
楊梟瞥他一眼就知道他在想什麼:“他無聊你也無聊?行了吧,我們來這兒不是來賭博踢館的。一個傻逼富二代你搭理他乾嘛?”
說完連看都不看何光遠一眼,扭頭就往裡走。
“站住!”何光遠挑釁了半天,看楊梟根本不接招,拳頭打在棉花上反而更加火大:“我特麼說話你沒聽見啊?讓你走了麼你就走!”
可是楊梟對他的話直接置若罔聞,隻顧著和身邊的錢三一說著什麼。
現場人不少,今天又是道修會正式開張的重要日子,今天的講壇要是搞砸了,之後的道修課就沒法進行下去了。
現場好多人可是已經交了學費的,這時候要是鬨出問題來倒黴的可不止是他。
但要讓他就這麼放過那小子,他又咽不下這口氣。
“行了何少,你和這種人計較什麼?”劉存熙一撩頭發,用眼角餘光格外高冷地瞥了楊梟的背影一眼:“他不過是跳梁小醜,想要找機會出風頭而已,搭理他就是給他機會。你要是在這裡鬨起來,隻會影響到大師的講座。”
她這話算是給了何光遠台階下,後者看著楊梟離開的背影,冷冷哼了一聲:“沒事,等會兒講座的時候我要他好看!”
“我說老楊啊,你這麼輕易就放過那小子了?不是你的性格啊,就他剛才挑釁的樣子,你不是應該早就教訓他了麼?”
楊梟二人走遠,錢三一還忍不住吐槽了兩句,最主要是感到可惜。
他今天之所以跟著來,就是因為聽說楊梟和人打賭還贏回來了一條金項鏈。
就趙玉戴在脖子上那條他都看到了,實心純金的,而且還是手工雕刻的,起碼好幾萬塊。
所以他今天一聽楊梟要來砸場子,立馬屁顛屁顛就跟來了,嚷嚷著要給楊梟打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