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過了,還是沒有渺渺姐你提到的那些東西,全、全都是豬板油那樣的嘔吐物。”小助理似乎想起來了什麼東西,臉色一下子有些不好看了。
“行,先去看看吧。”
到了病房門口,塗山渺遞給了楊梟一個口罩:“最好還是戴上吧,裡麵的味道我怕你受不了。”
楊梟對此倒是無所謂,戴著口罩不習慣,可塗山渺一個女人也沒戴口罩,就這麼打開了病房門。
這門一打開,迎麵而來就是一股惡臭,那種臭味直衝腦仁兒,就連做好了準備的楊梟都差點被這股味兒頂了個跟鬥。
“我去,這麼辣眼睛呢?”
塗山渺卻是神色不該,一如既往的是個狠人:“就這股味兒,都讓我給他換了三家醫院了,人都快不肯收了。”
說著,她人已經一步邁了進去。
楊梟衝著她的背影豎起了大拇指:“不愧是我渺姐。”
當初她麵無表情給縫屍的畫麵如今還曆曆在目,現在塗山渺義無反顧走進惡臭中的背影又給了楊梟一個全新的認知。
而當他看到那位躺在病床上的影帝的時候,他覺得之前塗山渺的描述還是保守了。
剛才塗山渺說這位影帝有實力有顏值,實力什麼的不好說,但是現在顏值肯定是沒有了。
隻見病床上的男人一絲不掛,身上就蓋著一條被子,與其說身上長滿了爛瘡,不如說是爛瘡上長了個人。
那些爛瘡每一個都有兩枚硬幣那麼大,又紅又腫,而且不少都在流膿。
屋子裡的臭味正是這些流膿的爛瘡導致的。
而且這些爛瘡生長的位置根本不分部位,彆說臉了,就連頭頂上都長滿了。
為了方便治療,他頭發已經被剃光了,也就從爛瘡裡勉強能看到鼻子眉眼。
“謔,這可真夠狠的啊。”
看到這畫麵,楊梟就覺得如果這是人為的,那麼下手的人絕對對這位影帝恨得不輕,這是要把人活活折騰死啊。
觀察完了本人之後,楊梟和塗山渺一起出來:“之前我給他祈福過,炸爐了。”
一出門,塗山渺就來了這麼一句。
“炸爐了?就這你還敢說他私生活不混亂?”楊梟有些訝異:“你敢保證他私底下沒有亂來?”
“應該不是最近的事兒,最近我都親自盯著他,他不敢。”塗山渺一撩頭發,十分自信:“在拿捏人這方麵,他瞞不過我。”
這一點楊梟倒是默認了,塗山狐仙一脈想要控製誰,一般不會有差錯。
楊梟摩挲著下巴:“你親自祈福都炸爐了,說明祖師爺很生氣後果很嚴重啊……不是我信不過你,他現在的情況既沒有中降頭也沒有被下蠱,到看起來倒是更像另一種情況——反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