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對楊梟的話半信半疑,但看元婧慈一副深信不疑的樣子,元嘉祥也就隨她去了。
一行人當即啟程前往陳家。
在去的路上元婧安還抱著胳膊老大不樂意了:“爸您真是糊塗了,那小子明明就是個神棍。就算真要找人幫姐姐,大馬這麼多術士,也不該找一個嘴上沒毛的啊!”
一行人分兩車,元家在一車,鄒城逾開車帶著楊梟跟在後麵。
在一輛車上,元婧安對楊梟的不滿可謂達到了頂峰。
“怎麼說也是小鄒帶來的人,先試試看吧,到了地方他要是什麼都看不出來再把人請走就是了。”元嘉祥靠在車窗邊,十分頭疼地揉著鼻梁。
“鄒城逾也真是的,幾年沒見越來越不靠譜了。”元婧安這下連帶著鄒城逾一起不滿了:“姐姐出了這麼大的事,他還來添亂,要是那小子不行,看我連他一起收拾!”
知道自家女兒的性格,元嘉祥也懶得勸了。
倒是坐在旁邊的元婧慈卻忽然開口:“我相信小楊先生。”
“姐,你怎麼還幫一個外人說話呀?”元婧安道:“我可是為了你好。”
元婧慈轉頭拉住她的手:“我知道你是為了我好,但是我被……我的事就咱們自家人知道,他一進門就能看出來,我覺得他是有幾分本事的。”
甚至在今天之前,就連元婧安都不知道具體怎麼回事。
可元婧安還是覺得不靠譜:“哼,出了這麼大的事情,誰還不會打聽幾句了?再說了,你可彆忘了還有鄒城逾這麼個叛徒!反正我把話放這兒了,要是他們倆最後敢忽悠我們,我絕對不會輕饒!”
“阿嚏!”鄒城逾正開著車,冷不丁打了個噴嚏,連帶著身子都打了個寒戰。
“哎喲我去,這天是怎麼回事兒,這麼暖和我還感冒了?”
楊梟瞥了他一眼,幽幽道:“也有可能是有人在罵你。”
“啊?誰啊?”鄒城逾現在對楊梟的話深信不疑,下意識問了一嘴。
“我怎麼知道,好好開車吧你。”楊梟靠在副駕駛的車窗上,看著外麵掠過的風景,問了一句:“這個陳家,你有沒有了解。”
“陳家啊,當然有了。”鄒城逾來了精神,立馬給楊梟介紹道。
“陳家在大馬也算名門望族了,家裡的產業不少,起碼也有個十幾億打底了。”
不僅如此,而且陳家在當地的風評很好,陳正奇本人更是三好青年,妥妥的鑽石王老五。
兩人戀愛之後,陳、元兩家也常來常往,這樁婚事可以說挑不出什麼錯處來。
“我問的不是這個。”楊梟適時打斷了鄒城逾,把話題回到重點上:“我是問你,陳家的人丁複雜麼?發家史呢?”
“這個啊……”鄒城逾回想了一下,搖了搖頭:“陳家人口挺簡單的,到陳正奇這一代就他一個。”
“至於發家史嘛……陳家以前是靠山吃飯的,主要以金礦發家。”鄒城逾對陳家的發家史還算有些了解:“據我所知啊,陳家也屬於是祖墳冒青煙了,這是真冒青煙啊!”
陳家的金礦不是彆的,就是從他們家的祖墳發現的。
當時那座山是屬於陳家的地盤,結果有一年發生了山體坍塌,那時候還有人流傳說陳家是不是得罪山神之類的,就連祖墳都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