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他表面上說,是孝敬我這個老頭子,讓我注意身體的,但其實我知道,這張藥方是為王爺您準備的。”
“我一個粗人,哪裡有什麼勞心傷神的事。他只是嘴上硬,不服軟,但心裡還是挂念着您的。”
“挂念?他巴不得我早點死了好,等到我出殯那天,他能連喝三天三夜大酒,高興的背過氣兒去。”楚天雄眉頭挑了挑,不以為然。
翁伯只是無奈苦笑,也知道這是氣話,對於這對偏執父子,他看的很清。
他默不作聲服侍在身後。
“報告!”
一陣匆忙的腳步聲音,一個護衛遞上去一封密函:“西野邊關,八百里加急,緊急軍情。”
“呈上來!”
翁伯連忙接過來,楚天雄拆開信件,兩道劍眉緊緊蹙起:
“西野邊疆告急,西夏屢犯我東華邊境,昨日已經起了衝突,我方犧牲十七人,傷三十六人。”
“西夏宣布,停止和我國一切經濟往來,實行封鎖——”
“這,是要存心挑起戰爭啊。”
他手指敲打着桌面,多年的軍事經驗,已然讓他嗅到戰爭的預感:“西夏和中原的衝突自古有之,這十幾年來,西夏卧薪嘗膽,練兵養糧,培養出一大批精兵悍將,這是要和我們掰掰手腕子,爭一爭這中原之地。”
“哼,一群跳樑小丑,當初大世子任職西野時候,這幫西夏猴子連屁都不敢放一個,現在卻跳的正歡,真是山中無老虎,猴子稱大王。”
翁伯冷哼一聲,心裡憋了一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