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樣的問題,黎賽也問了一遍。
“少奶奶,您叫我聯繫走私販子也就算了,還把藥品價格壓得那樣低,咱們不虧死嗎?”
姜稚從棋盤裡捏了一顆黑子輕輕落在棋盤上:“虧本的買賣我才不幹呢。”
“可這種價格,哪來的錢賺?”黎賽把文件抖得嘩啦啦響。
姜稚沖他嫣然一笑:“你當我真的只是在魯斯卡特開廠嗎?”
微風輕輕吹起她腮邊的碎發,被太陽曬得有些發紅的臉泛着健康的色澤。
這是姜稚休息日必乾的事——曬太陽下棋。
“那您是……”
“種植草藥!”
啪,鏗鏘有力的一子落下。
黎賽眉心一跳。
姜稚;“魯斯卡特的地理環境,簡直就是天生種植基地,鄒文凱試着種了點在東亞不容易養育的草藥,一個月就見效了。如果大批量種植的話,往後根本不用從東亞運輸原材料過去,直接就在當地現摘現用。”
“原本需要十塊錢的成本,現在兩塊錢就能搞定。別說降兩個點,就算三個點,我還是能賺不少。”
“種植草藥需要時間,不可能馬上就有,如果他們要得急,咱們怎麼辦?”
姜稚淡定道;“那些靠走私賺錢的人,不缺時間,他們缺的是固定的渠道以及便宜的價格。”
之前嘲笑姜稚在魯斯卡特開製藥廠那幫人,得知聽要在魯斯卡特搞中草藥種植計劃後,全都傻眼。
而黎賽也終於知道,他家少奶奶為何非要策劃離婚一事。
原來是通過不斷曝光,吸引大眾注意力,從而將嶺南重新推到大眾眼前。
姜稚成功了。
這一點,從下午茶就可以看得出來。
原本只有兩三個人出席到一張桌子都坐不下,她只用兩個星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