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理森知道他說的線香是什麼，就是庫爾特上次帶回來銷毀的東西。
單純的查理森不太能理解，那種東西為什麼非要偷偷做，又不是違禁品。
看他的樣子就知道啥也不懂。
而耶波沒指望查理森能理解，調整好領帶的角度後，他鬼使神差的問了查理森一個問題：“如果，有個人能夠克隆出一個跟你一模一樣的人出來，你會怎麼辦？”
查理森一愣，“為什麼要克隆我？”
耶波透過鏡子看着查理森，面無表情道：“取代你。”
這麼說查理森就明白了。
“誰敢克隆我，我殺誰。”
耶波兀自點了點頭，彷彿很贊同，接着又問他：“但要是這個可以克隆你的人，手裡有你的把柄呢？你殺不了他，又該怎麼辦？”
查理森想也不想：“想盡一切辦法，找到把柄銷毀，然後再去殺了對方，以絕後患。”
“如果這個人是你的妻子呢？”
查理森表情獃滯下來。
他的妻子，想克隆一個跟他一模一樣的人取代自己？
“是不是很為難？”
“我的妻子為什麼要克隆我？”查理森不懂就問。
“因為她比較喜歡那個克隆人，不喜歡你。而且一旦讓克隆出來另外一個你，現在的你就會消失。你可以理解成，被殺了。”
查理森不淡定了，他這個原裝貨竟然比不上個克隆出來的。
豈有此理。
查理森冷酷道：“殺了她。”
“她手裡有你的把柄！”
“拿回把柄再殺她。”
“殺人犯法！”
查理森：“我殺她犯法，她克隆我就不犯法嗎？她犯了非法人類基因編輯克隆罪。”
耶波對他做了個暫停的手勢：“可以了，你可以閉嘴了。”
姜稚心裡盤算什麼，耶波一清二楚。
她的寬縱、隱忍、順從全都是為了周胤。
昨晚讓她做那些的時候，即使一臉的不情願，但還是聽話照做了。
按理說，你情我願的事，他不屑強求，可偏偏她那副不情願的樣兒又令他莫名地興奮。
被觸碰到的那一瞬間，耶波渾身都在戰慄，他都無法想象，要是跟她真刀真槍的來一場，那會是怎樣美妙的滋味。
第一次耶波很快，快的連他自己都有點鄙視了。
姜稚一臉錯愕的看着他，那表情彷彿在嘲笑他：就這？
為了挽回男人的尊嚴，回去以後拘着她弄了第二次，第三次。
尤其是第三次的時候，他用事後帕擦拭，她還是一臉不情願。
巧了，她越不情願的事，他越想做。
就像她不想在車裡，他偏要。
不光要把她跟周胤在一起地方全標上他耶波的標記，周胤沒有到過的地方，也要一併留下屬於他的痕迹。
所以，今晚他一定要在那張沙發上。
……
姜稚剛從嶺南大廈出來，就看見門口的那輛車。
心頭微微一顫，不知道是不是對方故意的。
天氣回暖，已經不需要穿厚外套了，耶波穿了件黑色襯衫，脖子上系著紅色領帶，袖口挽到手肘為止，隨意的搭在車窗上。
看見姜稚停在那邊發愣，男人勾唇，朝她吹了一聲口哨。
姜稚下意識摸了摸手腕，覺得那裡更酸了。
上了車，姜稚溫聲提醒：“這裡不給停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