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說八道!”
被質疑的胡玉山冷哼一聲:“我行醫二十於載,治病無數,至今沒有失手,你算個什麼東西?敢在這指手畫腳!”
“沒犯錯,不代表不會犯錯。”江朝天冷冷的道。
“放肆!!”
一聽這話,眾醫生紛紛呵斥起來。
“哪來的小子,居然敢質疑江南名醫?”
“人家胡醫生是江南醫學界的泰山北斗,你一黃口小兒,憑什麼在這說三道四?”
“依我看,這小子就是來搗亂的,趕緊把他趕出去,以免打擾名醫施針!”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看上去義憤填膺,很是不爽。
“小子,你說我錯了,那麼我倒要問問,你有什麼高見?”胡玉山冷笑道。
“此毒是跗骨之毒,雖見效緩慢,但極難根除,身體驅毒只是一方面,還需用藥引,慢慢熬制才能痊癒。”江朝天解釋道。
他對人體構造了如指掌,全身各處經絡要穴,閉着眼睛都能指出來。
加上征戰多年,受傷無數,久病成良醫,什麼有利什麼有害,他一清二楚。
“真是可笑至極!”
胡玉山搖頭嗤笑:“照你這種方法來,病人只怕早就毒發身亡了,重症還需重葯醫,連這點道理都不懂,還敢口出狂言?”
“江朝天!你又不是醫生,就別在這瞎攪合了!”陳雪靈有些惱怒。
按照胡名醫的做法,自己父親已經有所好轉,在這緊要關頭出來搗亂,不是火上澆油嗎?
“你要是信他,那麼你父親就真的沒救了。”江朝天一臉嚴肅。
“不信我?行!那你們自己來解決吧,這病……我今天還就不治了!”
冷哼一聲,胡玉山起身就走。
“胡醫生且慢!”
陳雪靈嚇得不行,連忙擋住去路:“我這朋友一時失言,您千萬別計較,您醫術通神,救救我父親吧!”
“哼!這病我治不了,你讓那小子來治!我倒要看看,他能治出個什麼花樣!”胡玉山昂着頭,很是高傲。
“江朝天!都是你乾的好事,趕緊給胡醫生道歉!”陳雪靈轉頭瞪眼。
“我實話實說,又為何道歉?”江朝天一臉冷漠。
“嘿!這小子還真是冥頑不靈,都這時候了,居然還敢嘴硬?”眾醫生議論紛紛。
“小子,給你十秒鐘,立刻低頭道歉,要不然,我打斷你的腿!”
黑塔漢子王沖低喝一聲,那兇悍的神情,一點都不像開玩笑。
作為鎮南王麾下四大統帥之一,誰要是與陳玄年不利,就是與他為敵。
“江先生,胡醫生是專業人士,你既不是醫生,又不會醫術,還是不要在這出風頭了,免得引起眾怒。”李一鳴出聲警告。
鎮南王病危,是個天賜良機,只要能救下對方,日後受用無窮,自然不希望被人破壞。
“如果只是驅毒,我未必做不到。”江朝天淡淡的開口。
“你?”
此話一出,眾人紛紛嗤笑出聲:“你算哪根蔥?我們辦不到的事,你小子能辦到?”
“年輕人,我今天把話撂在這,這病你要是能治,我胡某自砸招牌,從今以後不再行醫!”胡玉山信誓旦旦的開口。
那不屑的模樣,壓根就沒把江朝天放在眼裡。
對於周圍人的輕視,江朝天理都沒理,徑直走到病床邊,扶着陳玄年坐了起來。
“喂!你幹什麼?”
陳雪靈剛要制止,就被其冷眼一掃:“不想你父親出事,就信我一次!”
說完,不管愣住的陳雪靈,江朝天伸出手指,開始在陳玄年背後各處要穴擊打起來。
熟知人體構造的他,根本不需要細看,每一擊都精準無誤,恰到好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