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臉上雖然是笑着的,但眼神卻是一片冰冷。
他女兒的生日宴,他看得比什麼都重,誰敢在這鬧事,他絕不留情。
“怎麼辦?當然是給我們道歉嘍!”
“沒錯!給我們所有人當眾道歉!”
幾個張家婦女你一言我一語,很快蹦躂了起來。
“道歉?”
江朝天突然笑了,彷彿聽到了個什麼天大的笑話。
因為一點小事,在生日宴上,讓東道主親自道歉,這種行為,他還真是頭一次聽說。
也只有張家這群奇葩親戚,才能說得出口。
“你笑什麼?”
張家眾人有些不爽。
“我笑你們得寸進尺,我笑你們不知所謂。”
江朝天咧嘴笑着,重新端起一杯酒,以極為輕緩的動作,將酒橫撒在了桌上,“這杯酒,你們喝不喝隨意,你們要是覺得沒面子,門在那邊,走好不送!”
此話一出,全場突然安靜了下來。
這一刻,不光是周圍賓客驚訝,就連王冬青母女,也是滿臉愕然。
因為剛剛江朝天那番話,已經不是在敬酒,而是在趕人了!
“你、你剛剛說什麼?”
張家眾人愣住了,有點懷疑自己聽錯了。
一向被他們欺壓的廢物,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要將他們趕出去?
還有天理嗎?還有王法嗎?
“沒聽到?那我就再重複一遍。”
江朝天一臉冷漠道:“我說,如果你們不喜歡待在這,那就請出去,別給臉不要臉的在這無理取鬧!”
聽到這話,張家眾人氣得臉都歪了。
尤其是以張聰母親為首的幾個婦女,一張臉瞬間漲成了豬肝色,要多難看就有多難看。
前面一句話,江朝天說得還算客氣,可後面那句話,完完全全就是在打臉,一點面子都不給。
“你、你知道自己在說什麼嗎?你居然要趕我們走?”
“張翠花!你聽聽,你聽聽你女婿說的這些話,他還是個人嗎?”
“特么的!你算個什麼東西,有什麼資格趕我們?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麼德行。”
微微一怔後,張家眾人瞬間炸開了鍋,一個個叫囂連連,跟被踩了尾巴的貓似的。
各種污言穢語,不間斷的冒了出來。
“他沒有資格,那我有資格嗎?”
這時,王冬青開口了。
雖然她有點驚訝於江朝天的強勢,但這個時候,她果斷的選擇了站在自己老公這邊。
主要是張家這群親戚,實在是太過分了。
平時鬧一鬧也就算了,在今天這麼重要的場合,還要故意刁難人,真是欺人太甚!
“王冬青!你什麼意思,你是要與我們張家作對嗎?”張佳冷聲喝道。
“我無意與任何人作對,是你們這些人,做得太過分了。”
王冬青一臉冷漠的道:“既然大家相處不來,所幸就不要各自為難了,現在,請你們離開,我們這裡,不歡迎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