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她的,錄,我們坦坦蕩蕩。”司徒離愁很快鎮定下來。
就算洛南一拿出什麼有力證據,她也一早就跟孩子他爹說過——如果發生對小妤不利的情況就切斷直播,引導司徒妤受家族競爭脅迫的輿論。
至於洛南一……嗬,搞藝術的洛家哪比得上乾實業的司徒家?想辦法搞個意外讓她不能再出來蹦躂就是。
與此同時,現場隱隱分成了兩個陣營,一邊是司徒忘憂和洛南一,一邊則是司徒離愁和司徒妤。
“葉兄,你當真沒說謊?”有人拉住方才上去鑒定的書法家問。
“我說什麼慌啊!萬一我賭錯了我家可是要跟我一起完蛋的好吧?”
大家一聽也對,司徒舜就這兩個女兒,日後掌權的不是司徒忘憂就是司徒離愁或者她的兒女司徒策、司徒妤。
繼承權這種事從古至今就是會充滿許多變數的難題。
“那你悄悄說,覺得誰更可能是無名小卒?”
“你想害死我?”
潛移默化中,司徒舜的壽宴已經變成了辨彆真假無名小卒的場所,結論雖然定不了,但賭局還是可以開的。
已經有家中經辦錢莊的賓客自發悄悄組起了賭局。
“我押司徒妤,我看了下她上次現場作畫的視頻,感覺確實是無名小卒。”
“還有我,押司徒妤。”
“那我押洛南一吧,希望爆冷贏。”
“我也司徒妤!”
押洛南一和司徒妤是無名小卒的人數相差不大,具體而言,還是司徒妤多一些。
大家正在如火如荼地押寶,這時,步灼閒庭信步走了過來。
“我們老板全押洛小姐!”
“啪”的一聲,步灼甩下一張黑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