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位,彆管那些晦氣的,非常感謝你們來參加我父親的壽宴,從現在開始我們還是該做什麼做什麼!”
控完場,司徒忘憂走到洛南一身邊,鄭重地對所有人道:“我和洛南一相見恨晚,極為投緣。”
“故在此宣布收她為我的義女,以後南一的麵子就是我的麵子!”
這番話讓還在認真觀摩畫作的安予鴻猛然間抬起了頭。
義女?
“忘憂,我還沒問洛家丫頭願不願意當我的徒弟,你這就收人家當義女了?”安予鴻雙眼大睜。
和自己搶人的除了程欽,怎麼又多了個自己的得意高徒?
司徒忘憂挑了挑眉,“誰讓師父錯認司徒妤準備收她為徒?”
橫豎司徒妤怎麼看也不可能是無名小卒啊!
自己一個意識不清醒了這麼多年的人都看得清的事怎麼安予鴻看不清?
聞言,安予鴻隻得歎氣。
他明知道司徒妤是無名小卒這回事有著諸多疑問,但還是因為眼前的一係列巧合毅然決然地相信了。
自己確實有些急功近利。
“好了,我收南一當義女和你收她當徒弟二者又不衝突,”司徒忘憂的目的並不是去為難安予鴻,她捏捏洛南一的手心,繼續開口,“我隻是想說,南一情況特殊,所以師父不能用當年要求我的那套標準要求她。”
否則洛南一又要做音樂,又要畫畫,還要準備高考,哪怕一天變成48個小時都不大夠。
“我當然不會。”安予鴻信誓旦旦。
他早就看出畫畫隻是無名小卒的愛好,當初想接觸無名小卒是因為覺得此人未來可期,如果能跟著自己學一定會有更大建樹;至於最近則是見好友程欽收到了天才徒弟,他實在太羨慕。
而現在程欽的徒弟和他想收的徒弟是同一個人,自然是徒兒想學什麼學什麼,某種意義上又是他和程欽的角逐——得自己教得好,教得有趣,洛南一才願意學啊!
哼哼,程欽和洛誠都搞音樂,那咋了?洛南一不還是自己研究畫畫了?
他一定可以超過程欽等人,成為洛南一更喜歡的師父!
自顧自想著,安予鴻突然發現自己還沒問過洛南一願不願意當她的徒弟。
冒牌貨司徒妤明確表示過想拜他為師,但真正的無名小卒洛南一可從沒說過類似的話。
“那個……南一啊……”
他看向洛南一的眼睛,表情是前所未有的和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