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昨日李春花知道,小寡婦給小叔香包的事,過的魂不守舍。
那麼今日,她過的就是,魂不附體。
終於等到了漢子們回來,她在吃完飯收拾碗筷的時候,和蕭恆說了一句。
“小叔,娘找你有事。”
“知道了,大嫂子。”
蕭恆點了點頭,放下碗筷後,朝着老子娘的屋子走去。
一如往常,老子在外室抽着旱煙,蕭恆恭敬的叫了一聲:“爹。”
可是老爺子看都不曾看他一眼,依舊坐在外室若有所思地吐着煙圈。
他覺得奇怪,卻並沒多想的進入了內室,來到躺在炕上的老娘面前。
“娘,你找兒子什麼事啊?”
林氏琢磨了一天,這話要怎麼說。
聞言小兒子進入了屋子,她正起了身,靠在炕柜上,抬手指了指,示意兒子坐下。
“老四啊,你娶妻也有幾日了,娘想問你,小丫頭,你瞧着怎麼樣?”
“手腳勤快,還不錯。”
蕭恆到是不違心,說了一句心之所想。
林氏點了點頭,眸子一瞪,不威自怒地看著兒子。
“即然你覺得不錯,為何還要和別人往來,難道娘和你說的話,都是廢話。”
聰慧如蕭恆,瞬間領會到,他娘口中說的別人是誰,解釋道:
“娘,他是顧大哥的妻子,義兄所託,我理當照顧。”
“你照顧她可以,難不床上的事,也需要你照顧?”林氏也不轉彎墨跡,抬手用力地拍著兒子的臉。
“娘,你說的這是什麼話。”蕭恆不願意聽,他連人家手都沒摸過,怎麼就生出這樣下作的事了。
“什麼話,難道你聽不到流言蜚語嗎,蕭恆你識文斷字,娘就想問問你,你想讓髮妻如何在村裡自處,把家裡人的臉面放在何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