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看了一眼蕭恆紅腫的臉,有一瞬竟是想笑的。
但她忍住了。
還在心裡暗罵著。
讓你好賴,不分,活該被打。
她看不出息怒哀樂地微微起身接過了葯,喝了一口後聽着那漢子又說了句。
“好好在家養着,最近這段日子別下地了,我養得起你。”
其實蕭恆想說對不起的,奈何他要面子,即使自己錯了,也不會說那般噁心人的話。
趙靈兒喝完了葯,應承的:“嗯。”了一聲。
想喝口水,又不敢麻煩冷酷,薄涼還心狠手辣的男人。
蕭恆看的出來小姑娘想喝水,在接過了碗時,給那人倒着水。
“喝口水,在睡。”
在難受,基本的禮貌,趙靈兒還是有的,在說了一聲:“好”後。
把碗遞給了蕭恆,想起身把帘子掛上。
“不用擋帘子了,你要不舒服叫我。”
蕭恆吹滅了蠟燭,躺在了炕上,心裡卻百般的滋味。
他怎麼能這般的傷害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人,而且還是自己的女人。
此時趙靈兒的心是放鬆的。
因為她在也不用擔心,男人會不會因為香包的事,找她麻煩了。
身心放鬆的她閉上了眼睛,不想和蕭恆說話了。
她甚至是連應付那人,都覺得累的閉上了眼睛。
趙靈兒想去看看她家的小錦鯉,如今的傷勢到底如何了。
“該死的野蠻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