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趙靈兒伸手接過蕭恆遞過來的外衫,拿起針線縫製着。
男人的衣衫沒有了極重的香草味,取代的是淡然的檀木佛香。
這味道在入了鼻息時,她臉頰翻起一抹桃紅,嬌嬌弱弱地下了頭。
他是把香包還回去了,還是扔了呢?
少女的心事,猶如浮光掠影,白駒過隙,稍縱即逝。
就連趙靈兒自己都琢磨不定,蕭恆就更是琢磨不明白。
那連話都不和他說的人,為何會因為給他縫衣服就臉紅,還羞憨的低下了頭。
而他難得善解人意,以免小姑娘尷尬的站起了身,走出了屋子。
衣服上的三角口子,委實有些大。
趙靈兒在慌神的功夫,靈巧的雙手,已經縫製完畢,放在了一旁。
這段時間一直在下雨,家裡的男人也都在挖水渠。
她半個月沒有下地,也想去看看水渠到底挖成了什麼樣。
琢磨着那日蕭恆和兄長們上山,他定要和公爹去地里看看。
果然她身上有着錦鯉小靈寵,昨日她剛想想,今日蕭恆和幾位兄長就去了山上。
水渠對窪地里的水是有作用的,卻架不住終日下雨。
其實還是杯水車薪,看着地里的架勢,水渠還是要繼續挖。
她和蕭正山差不多,在夕陽西下時才回到了家。
中午和公爹吃的餅子和烤玉米,不怎麼餓的她惦記着。
自己在來完了葵水後,就沒有洗過澡,身上有着女人的那股子難聞的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