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趙靈兒長出了一口氣,無奈的從鍋里撐着熱水,隨後才回了她們的屋子。
屋內燭火昏暗,照在小姑娘如玉的面旁,也看不出什麼特別的情緒。
蕭恆大抵是想和小人親近,故意抬了抬手:“我的手,像是不能沾水。”
卻聽見小姑娘,一點都不嫌棄他的腳丫子,蠕蠕的說了一句:“我給四郎洗。”
洗腳的事,她趙靈兒上一輩子,為了討好蕭恆,也不是沒做過。
既然做過,有什麼好矯情。
把小板凳放在盆子前,待她坐下後拿起漢子的腳,退下了鞋襪,放在了水盆里。
小娘子的手不僅小,還像是和水一樣柔,軟的蕭恆意亂情迷。
無法自持的閉上了眼,享受着屬於他的片刻歡愉。
正屋裡的人終於嫌累的散了場,小郎君們也隨着爹娘往屋子回著。
狼牙頑皮見小叔叔房裡燭火通燃,扯着爹娘急沖沖的進了屋。
“小嬸子,教我們識字去啊。”
“好。”
給蕭恆洗腳的趙靈兒,如釋重負的轉眸看去。
見二哥和二嫂也隨着小郎君進了屋,巴掌大的小臉瞬間紅了。
蕭恆也慌張的叫了一聲:“二哥,二嫂。”
他像是別人看出了心事,難為情的臉紅了。
一貫老實的蕭家老二帶着幾分醉意,模模糊糊地抬手,震驚地指着那二人。
“咦,四弟好福氣,像是老子爹在內,都是給娘子洗腳的,怎麼你這裡是反的啊。”
“那個四弟,弟妹,你二哥他喝醉了,有些胡言,我帶他醒醒酒去。”
季明蘭那叫一個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