權臣大人都這樣說了,趙靈兒在說話,就是啰嗦,聒噪。
她無奈地點了點頭道:“妾身,懂了。”
“你懂就好,我在家中,你大可安心的睡個午覺,醒了,就會把不愉快的事,都忘記的。”
蕭恆眼波溫柔的給小姑娘,放在了他的身側,還細心地扯了被子,蓋在趙靈兒的身上。
見她聽話地閉眼,他才拿起炕柜上的遊記,繼續翻看着。
微微閉上眼睛,趙靈兒的腦海里出現了,成衣店老闆的模樣。
從而想起木簪生意,猛然地坐起了身。
“怎麼了?”
蕭恆緊握了一下手裡的書,蹙眉的看着瞪着大眼睛的小姑娘。
“我不困,方才想起,我還有重要的事,要和阿爹說。”
“重要的事,那是什麼事?”
蕭恆這般溫柔的給小姑娘放在了炕上,讓她好好休息。
小姑娘卻和他說不困,還有事要去找爹。
這是在打他的臉,覺得他蕭四郎沒脾氣。
“高尚村香家鋪子的老闆,看中我發上的木簪,說願意二十文錢收一百支,讓我得空給送去。”
趙靈兒看的出蕭恆眼中的怒氣,急忙解釋着她為何,不領人家的好意,乖乖睡覺的事。
小姑娘細長的睫毛,在眨眼時宛如蝴蝶的翅膀一般靈動,讓蕭恆暴躁的火氣瞬間消減,還極其震驚的問了一句。
“就張家三郎雕刻那玩意。”
“阿嚏...阿嚏...”
坐在院子里編筐的張家三郎,打了好幾個噴嚏後喃喃自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