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離開後,林子里的布谷鳥,才朝着茹夢蓮的小院走來。
女人在進入屋子時,他從後面抱住了她。
“一口一個四郎,叫的這般親切。”
“滾,看見你就煩。”
茹夢蓮要不是為了,抱着她的死鬼,怎麼會去張師爺在外的私宅,陪了老東西兩天嗎?
“好蓮兒,乖,別生氣了。”
左彪一個用力,打橫地抱起了女人,朝着內室走去。
“放開我。”茹夢蓮心裡有氣,對待男人也沒了往日的耐心,溫柔。
“好了,我的娘子,大當家得催的緊,張師爺那處,你打探的怎麼樣?”
左彪一個附身給女人放在炕上,朝着她緩緩地靠近着。
“你讓辦的事,我一直都放在心上,但我讓你辦的事,你給老娘辦的怎麼樣?”
看着解着腰帶的男人,茹夢蓮一點興緻都沒有。
蕭恆那般俊美的男子,才是她願意相陪,伺候的對象。
本是很有興緻的左彪,被女人的一句話掃了興緻。
一個轉身,他單手枕着頭地躺在女人身側。
“別提了,小四他們幾個,不僅被打斷了腿,如今還入了大牢。”
“你這話何意?”茹夢蓮一個猛起,看着那躺下身的男人。
左彪面色一沉,微微起了一點身,靠在炕柜上。
“誰曉得蕭家那幾個臭娘們,認識香家成衣鋪的老闆,那老闆定是以為,他們是在打他店裡金銀首飾的主意,這不被哪裡的活計給當了歹人,送進了官府。”
“什麼?”茹夢蓮緊握着拳頭,震驚的看着說話地漢子:“還有這樣的事。”
“可不是嗎,氣死我了,這蕭家的幾個臭娘們,那日我定然挨個給她們就地正法。”
左彪一個抬手,扯住了女人的手臂,把她攬在懷裡。
靠近男人的懷裡時,茹夢蓮就聞到了一股子漢泥味,嫌棄的坐起:“不可。”
“為何不可,不是你說的,讓那些臭娘們沒了清白,就再也沒人敢攪你舌根了。”
左彪並沒有從女人的眼裡看出嫌棄的成分。
當然是因為他們是少年夫妻,有着一起長大,相濡以沫的情義。
俗話說的好,有再一再二,沒在再三再四。
茹夢蓮可不是小女人,想的也不小女人的心思。
她解釋道。
“呆傻,他們的名節是小,我們的大事,可不能提前暴露。”
“算你沒忘記,自己是誰的婆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