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叔啊,聽說香家主僕還在家中,恆兒特意去了山上,打了兩隻野雞回來,讓他們嘗嘗野味。”
“這般用心,可惜了,老的被你爹叫去地里看田,小的根本就吃不進去,這些油膩的吃食,只能便宜我這個老東西了。”
孫子福微微一笑,心情極好的看着進來的郎君。
“呵呵,給師叔吃也一樣的。”
進入了院子,蕭恆就去了廚房。
看了一眼眨着眼睛看着他的趙靈兒,淺淺一笑又問着孫子福。
“香兄他的身子怎麼樣了?”
趙靈兒:“......”
她自是沒想到,蕭恆會這般早的回來。
回來後還能惦記她不在家,來孫子福家裡尋她。
“你為何不自己進去問問他。”
孫子福給了小童子一個眼神,小童子便心領神會的去收拾,那還帶着血的野雞。
蕭恆幾個跨步進入了屋子,看了一眼趴在榻上的柔弱男人。
“子凡老弟,你感覺怎麼樣?”
“讓蕭兄惦記了,銀針雖痛,效果明顯,我這毒啊,差不多快解開了。”
香子凡長出了一口氣,抿唇時看着站在他眼前的郎君。
對方一個小動作,蕭恆看在眼裡,走到茶几處,倒了一杯茶走了過來。
男人肩膀上有着銀針,自是不方便地接過水杯,他順勢放在男人唇邊。
“喝口水,緩緩痛。”
心裡的感激,千言萬語間,就只能變成一聲。
“謝謝,蕭兄。”
在這一刻,香子凡真的被山野粗糙地漢子給感動了。
“客氣,不過舉手之勞。”
蕭恆微微一笑,收手時拿過了被子,環視的一下屋子。
老僕人自是看不下去,自己痛愛的小主子受苦,和阿爹去了地里,想看看如今農家人生活的樂趣吧。
“蕭兄這般,子凡無以為報,多說無益,全在心裡。”
香子凡兄弟輕薄,卻在這山野之地,遇見真心對他的兄弟,難免感慨頗多。
其實他想和蕭恆結拜為成兄弟,就怕對方嫌棄他身子贏弱,不配當他的兄弟。
“既然叫了蕭兄,就是自家的兄弟,你且安心醫治,要是需要在下的,定然不推辭。”
蕭恆看的出香子凡眼裡的激動,也不想影響人家治病的走出了屋子。
迴廊處孫子福悠閑的品着茶,見蕭恆出來,才起給銀針上加點料的事,便放下了手裡的茶盞。
“世伯,我家娘子呢?”
“和童子去了後院,燉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