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眼見着天色越來越深,她家愛做活的小娘子都回了房裡等他。
他家的三位好兄長,還不想放過他的與他墨跡着南嶺大河的事。
吃完晚飯趙靈兒和三位嫂子,去了後院的大炕上做着針線。
嫂子們的手藝自是不如她,只能做着續行棉花的裡層活計,外面盤扣刺繡的活計都得靠着她來。
趙靈兒也不用做飯,洗碗的,時間最多的她,也喜歡用刺繡來打發時間。
眼看着夜色越發的深沉了,三位嫂子都困了,她們妯娌就端着清水回屋洗漱。
男人不在屋子裡,趙靈兒正好可以擦拭身子。
她退去了外傷,中衣,緊剩下小衣,抬手擦拭着手臂,身前。
又像是在無意中,發現了身上有着幾塊紅色的斑塊。
這斑塊像是皚皚白雪中,盛開的朵朵紅梅,竟然開的異常絢麗奪目。
她不由羞澀地捂住了臉,埋怨着蕭恆,竟真的那般任性待她。
“還真是野蠻漢子,前世就這樣,今生也這般魯莽,粗俗。”
“不是說會我對我好嗎?”
“感情他的好,就是任由自己為所欲為嗎?”
“哎。”
無奈地嘆息了一聲,她放下了帕子,拿起內襯,朝着火炕走去。
溫暖的被窩,永遠是女人做喜歡的地方。
本是想做些針線活,等着議事的男人回來,卻眼皮打架,迷迷糊糊的又睡著了。
她也不曉得,今日為何會這般的犯困。
為此她就覺得,定然是吃了小錦鯉說的,可以滋養元神的果子所致。
她畢竟是肉體凡胎,怎麼能吃仙人吃的果子呢。
思索間,她真的睡著了。
還睡的極其實在,像是男人什麼時候打開了房門,進了屋子都不曉得。
屋裡沒有光亮,正和蕭恆的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