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看的出蕭恆心裡的埋怨,解釋的說了一句。
“再說世伯是我師尊,也是我的家人,我來他這裡,不僅合情合理,還有要事要說。”
隨着蕭恆往屋子裡走着,趙靈兒像是察覺到,自己好像誤會他了。
畢竟要是和茹夢蓮成婚了,此時的他不可能在這裡,更不可能對她這般熱乎,不是抱着就是扯着。
“也是,那等你好了,再隨我回家看望爹娘。”
蕭恆悄然抬手,捂住趙靈兒的手,在感知那裡的涼時心痛又說了一句。
“怎麼這樣涼,看着又這樣瘦。”
“放心,我已經沒事了。”
趙靈兒微微一笑,想把手從蕭恆的手裡抽出來。
“我家師尊在休息,四哥,你知道嗎,南嶺大河那裡,畜生……。”
趙靈兒試探的說著,心思在沉寂的瞬間,要說的話卻被蕭恆打斷了。
“哎,我們進屋說。”蕭恆重重的嘆了口氣,扯着趙靈兒進去孫子福的書房。
趙靈兒:“嗯”了一聲,隨着蕭恆前行着。
“南嶺大河裡的畜生要出世,禍亂人間,弄死不少人,我在師叔家,是在琢磨降服之術。”
那雙小手已經扯住,蕭恆就不想鬆開。
所以他扯的更緊,在領着趙靈兒進入了孫子福的書房後,扶着她坐在塌子上。
“陣法,降服之術。”
趙靈兒震驚的看着身側的蕭恆,反問了句她的疑惑。
她病了大半個月,終日在床上躺着,竟不知道這樣的事。
“城裡傳的沸沸揚揚,還粘貼了告示,說要湊齊四十九名異士,你竟不知道嗎?”
蕭恆只會比趙靈兒,更為震驚的看着他。
綉坊里的女子,果然個個都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的好女子。
趙靈兒搖着頭,像是明白了,門口那些營寨是什麼意思。
還有那日蕭家大郎買了紅綢,鞭炮,白酒是為了什麼。
“靈兒,師叔還在休息,要不你先去我那裡......”
蕭恆一把抱住趙靈兒,在其耳邊緩緩的言語。
他太想她了,以至於握着對方的手,都格外的激動,有些控制不住的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