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手,全憑兄長做主。”
言語的話雖是玩笑,鐵手還是羞澀難當,臉紅心跳。
“你啊,多大的人了,還害羞。”
許是說到了興頭上,潭涼也不覺得身子癢了。
“哈哈,大哥,你啊,少逗鐵手兄長了。”
蕭恆都看不下去,有人欺負老實人了。
“唉,四弟。俗話說的好,女大三抱金磚,等回了京城,四弟妹生的郎君,就和我家女兒定娃娃親。”
潭涼覺得作為大哥,對待兄弟,有必要一碗水端平。
“大哥,萬一我生的是女兒呢?”
蕭恆正愁找不到新話題,不知道如何幫趙靈兒。
“生的是女子也沒事,你大哥我兒女雙全,男娃,女娃啥都有,哈哈。”
說到兒女,潭涼難免得意,全身竟也沒那般的刺癢了。
他的孩子可不隨他,而是都隨他們的娘。
男兒的聰慧,女兒的貌美,他就別無所求,覺得自己是人生贏家了。
“大哥,好福氣啊。”
蕭恆看了一眼,還在施展銀針的趙靈兒附和着。
“那你看,必須的。”
越發的覺得身子痛快的潭涼,也沒那麼反抗了,而是打開了話匣子,願意和身邊的人閑聊了。
“兒女雙全,人生贏家,看來我也得努努力,爭取早些娶到媳婦。”
鐵手又不知道說什麼了,就只能胡磊磊。
“回京就安排你和小妹的事,賢弟可不要着急。”
潭涼哈哈一笑,心裡突然敞亮了。
要是他家小妹真能嫁給鐵手,以後的日子,是他可以預見的順遂,平安。
蕭恆:“......”
也詞窮了,他甚至有種給這人打蒙的衝動。
一直在施展銀針的趙靈兒,緊張啊。
她的汗,沿着髮髻的弧度,垂於額頭,面龐,跌落於手背,裙擺,地上。
而三十六針,還差最後一針就完成了局部排毒。
這最後一針不比先前那些,而是要扎在至關重要的穴位,她難免擔心。
抬眸間看了一眼蕭恆,見他極其信任的回應着她時,又看向有了笑模樣的潭涼言語着。
“大哥,接下來你要忍住了,小妹告訴你,這毒不一般。”
小娘子的聲音極其溫柔,像是蜀中小溪旁潺潺的流水聲。
本應該讓潭涼舒心,卻不自覺的緊繃著神弦:“嗯。”了一聲。
蕭恆好想抽出一隻手,為寶貝媳婦擦擦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