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賭場,河東文家?”
這樣的大戶人家,和先帝一起開過的大家,凡事入了仕途的人誰不知道呢?
像是白日的時候,他還聽張原大哥說。
我們用的精銳武器,是從文家的礦山那處訂製的,都是上等的鐵礦銅。
“夫君怎麼知道?”
趙靈兒知道河東文家,是因為她有前世的記憶。
話說那文家就和香家一般,富可敵國都不為過。
老皇上為了和文家交好,都捨得把公主嫁給哪戶人家,可想而知得多有錢。
“京城的文家,哪個武將不知道,畢竟人家是有座礦的大世家。”
蕭恆微微一笑,孜孜不倦的給趙靈兒解答着。
“看來這事不簡單,越牽扯的人越多,像是已經超過了我們的曉得的範疇,你要不要和大都督報備一番。”
趙靈兒是農家女,雖有小錦鯉傍身,但依舊有着自己的格局,知道這些細節上的事,她竟有些慌了。
“這事,是要說的,但蜀中軍紀嚴明,各方駐守官吏,沒有大都督的口諭,傳召,不能擅自離開自己所管轄之地。”
文家的造的刀具有着諸多的披露,蕭恆想一併上報給大都督。
但是吧。
他只是看了賬本,發現賬目並不平。
張原也說了,有忘記記錄的,他手裡沒有確鑿的證據,勢必要他核實完武器以後再做定奪。
再說這裡面的事太過複雜,要萬一是管家人的中報私募,故意買不好的,而並非文家從中盈利也未可知。
“夫君,凡事不着急,穩重的來才會遊刃有餘,大都督早晚會召見你的。”
蕭恆的話讓趙靈兒震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