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奴定然竭盡全力。”
李嬤嬤面上一片淡然,眼神里肯定的神情,可不是假的。
蕭持也不多言的應了一聲:“好。”把目光看向不遠處那對琴瑟和鳴的夫妻。
其實感情經歷的多也很好,這樣才會更加珍惜如今擁有的。
“弟妹的這有七個月了吧,你要是哪裡不舒服,可要和早些和兄長們言語啊。”
大哥一直在囑咐嬤嬤而不囑咐弟妹,蕭之覺得這就是一種披露,便在抿了一口茶後,看向趙靈兒的肚子言語着。
“大哥,二哥放心,靈兒胎相平穩,好着呢。”
趙靈兒微微一笑看着蕭之,她家二哥啊,就是心細如塵,讓他來管賬在合適不過了。
一直墨跡這女人家的事,那就是要總盯着他家娘子肚子看。
蕭恆吃起醋了,還兄長的都不信,他便轉移着話題言語了句。
“大哥,說說你和張培軍事遇刺那日的事吧。”
“嗯。”
蕭持還不知道他家四弟這個醋罈子,多關心人家妻子,人家會覺得兄長意圖不軌。
蕭之也在他家大哥:“嗯”的那聲言語里,意識到他家這個弟弟啊,是個護妻狂魔,吃起醋了真讓人受不了。
見大哥要說重要的事,以免有人在大帳外偷聽,趙靈兒招呼了一身站在她身旁的老嬤嬤。
“嬤嬤。”
“老奴去門口守着。”
李嬤嬤在當了一輩子的習作,這點事還不明白,她對着趙靈兒點了點頭,就走出了營帳。
老嬤嬤走出了營帳守衛,蕭持也就安心的言語着:
“那日我和張培軍事從張將軍的龍城關回來,途徑樹林時突然出現十幾個黑衣人,好在將士們誓死保護,才免於大難啊。”
“那兄長,先前可有什麼徵兆。”
蕭恆劍眉一蹙。
他能想象到,兩個文官在面對刺客時,是多麼兇險的一件事。
“我們坐在馬車裡,像是馬車的速度明顯減慢,當時我還覺得是天色黑了的緣故,後來才察覺定是有人對馬匹做了手腳。”
蕭持也是在冷靜了幾日以後,和張培老軍事細細琢磨前因後果時發現馬匹的事
蕭恆猶豫的:“這。”了一聲。
畢竟有人對馬匹下手,在半路的幾率不大。
那就是從到了張將軍的龍城關就。
蕭持長出了一口氣,說著他心中的懷疑。
“給馬兒下了葯,馬兒才會走錯了路,耽誤了時間,要不是鐵手將軍來的及時,怕是我們就要.......。”
“大哥。”
蕭之不願意聽生離死別的話,叫了身側的人一聲。
蕭恆眸子一紅也不自覺的哽咽叫了一聲:“大哥。”
“傻小子,大哥不是沒事嗎?”
蕭持握了一下二弟的手,又白了一眼不遠處像是要哭的蕭恆。
這樣的氣氛趙靈兒可不喜歡,她依舊是那般淡然冷靜的樣子看向蕭持問着話。
“兄長的意思是馬兒投了毒,那麼在中途可曾給馬兒們餵食。”
“我們趕路着急,自是沒有。”
蕭持搖着頭,心裡也想到了趙靈兒的心之所想。
“那馬兒在張將軍的龍城關定是吃過食物喝過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