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家中細作都是怎麼回事?”
趙靈兒心裡一着急,又問了句。
蕭恆:“啊”了一聲,豁然開朗的給眼前的女人解釋着。
“大都督的情報網沒有披露,是他老人家故意亂說的,目的就是鍛煉我們家人而已。”
“我看是想鍛煉你吧。”
那時趙靈兒也是覺得蜀中的消息網有紕漏,好在他家夫君並沒有着急的上報,要是上報了,那麼她豈不是丟人了。
“是想歷練我們,奈何我娶了一個好媳婦,還有個好爹娘,不用我歷練。”
蕭恆呵呵一笑,再次把寶貝媳婦攬在了懷裡。
“那元嬤嬤是哪裡的人呢?”
靠在蕭恆身上,心裡踏實時,趙靈兒的腦子就異常好使想到諸多平常她忘記的事。
“她是莽荒之國安過來的細作。”
都說有什麼秘密都不瞞着媳婦了,蕭恆知道自是會告訴髮妻了,便淺笑的言語着。
“大都督為何沒動她。”
莽荒之地的人,趙靈兒還真沒想到。
其實她一直覺得,覺這個元嬤嬤就是老皇上的人呢?
蕭恆也好奇啊,明明都知道外族勢力的人,在他們大將軍府邸,大都督還能一直留着這老嬤嬤。
那不成是對這老嬤嬤有什麼特別的想法。
縱使蕭恆也覺得元嬤嬤長的還挺好看的,最起碼能和他娘那般,讓人看着就覺得,這人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美人。
卻也是個細作啊,不應該留到現在啊。
他便去了問副將軍。
“我聽副將軍那意思是,這老嬤嬤曾幫大都督解毒,他便沒動過她。”
趙靈兒腦子要轉的可快的,在蕭恆的話落時言語着。
“許那毒酒就是她下的呢?”
趙靈兒能想到的事,蕭恆也能想到。
那時他也是這般反問的副將將軍。但那人給他的答案是極其肯定的不能。
“不是,是參家了國公府的宴會,被沈國公爺家裡的細作下的。”
沈國公乃大周肱骨之臣,是陪老皇帝開過的元勛人物,在大周極其受重視。
對,要說別人趙靈兒不記得,但這沈國公她可是記得的極其清楚。
要不是她家被封為郡主的嫡女和她長的極其相似,她也不會被蕭恆押着去了南國和親,嫁給什麼南國即將要死的老皇上沖喜。
想到前世,就想到,老天待她的諸多不公,難免心裡難受的說了一句轉移話題的話。
“這麼說,這元嬤嬤還是個,在大都督心裡有一席之地的細作。”
“許就像你說,都是計中而已,索性都養着那麼多年了,大都督想留着便留着吧。”
蕭恆還能說什麼。
其實此時他越發的覺得,朱副將軍支支吾吾不想和他言語事是,大都督對那為元嬤嬤動了幾分真情。
“夫君,大都督那般愛玩,沒準他是想看看,這蠻荒之地的老嫗到底想要做什麼。”
趙靈兒又不蕭恆肚子里的蛔蟲,哪裡曉得蕭恆在想什麼,她便笑嘻嘻的言語着。
“靈兒,你書信一封給三哥,讓他提點一下,我越發的覺得這元嬤嬤不簡單了。”
蕭恆緊握一下髮妻的肩膀,越發的擔心未來他們蕭家人的處境。
“好。”
趙靈兒看的出蕭恆心裡在擔心什麼。
其實她也擔心家裡的人。
畢竟嫂子們太單純,阿娘又不管家裡的事,阿爹就是一個時而聰慧的,時而馬大哈的家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