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什麼,就是覺得這歹人的心腸太過惡毒,臨死還要抓個墊背的。”
蕭恆看了一眼身側的兩人,忍不住笑意的言語着。
“你們兄弟啊,只要我們人沒事,不過一個宅子,算的了什麼,走,我們去看看那些打鐵的漢子。”
鐵手是做大事的人,自是不會在乎一個宅子得失。
在說大都督都說了後面人不追查,只要端了這裡,讓那些胡作非為的人曉得以後,知道收斂和後怕就行了。
至於這自造兵器的人到底是誰,說實話,大都督不想知道,鐵手就更沒興趣知道。
此時已經過了午夜,一行人去了金陵城主的監獄慎問着那些打鐵的漢子。
這件事的主帥是鐵手,蕭恆和蕭以以及城主府,可不敢越俎代庖的。
他們也不之聲,看過了衙役所審案的卷重,後便安靜的看着鐵手,想看看這人還想怎麼審。
鐵手是武將,可不是文官那般動之以情曉之以理的。
但身側有那麼多的人看着他,他自是要先柔和一點在動粗。
犀利的雙眸在漆黑的打撈里,看過那被綁在案子安的十名會打鐵的大漢。
“知道自造武器是犯法的嗎?”
“知道。”
十名打鐵的漢子抬眸看了一眼眼前的男人,也不裝傻充楞的言語着。
“知道還做,是嫌命太長。”
鐵手緊握了一下拳頭,從椅子上起來,朝着那幾日走了過去。
“大人,我們都是窮人,曉得富貴險種求的道理,家裡的老婆孩子都需要我們養活,有人願意出高價雇傭我們這些打鐵的,我們自是願意干。”
打鐵的十人中也有主事的大哥。
對,就是這個主事大哥聯繫的其餘兄弟。
鐵手看着那叫大牛的喊着,也曉得他就這十個人的頭。
“你的意思是,這私造武器之事和你們沒有什麼關係,你們只是拿錢做事。”
大牛笑點着頭:“大人,我們就是金陵城裡的打鐵匠,誰給的錢多,我們就幹什麼活,並不清楚衙役問上面的人誰啊?”
“不清楚嗎?”
鐵手也不着急,朝着那火盆里的烙鐵走去。
拿出一個烤着冒着火星的鐵烙,朝着眼前的十人走去。
眼神邪魅又放蕩不羈的嚇唬眼前這人。
“不清楚。”
“那看見這玩意清不清楚呢?”
“在來就是你們也想被打的一身傷後,臉上來烙上個叛國的罪名,流放邊疆的事吧。”
鐵手本就長相兇悍,在說些故意嚇唬的話,可想而知,那是個打鐵的漢子得嚇成什麼樣。
就有真心害怕的人忘記了什麼兄弟的情義,只為自己抱命的大喊着。
“大人,別這樣對我們,我們什麼都不知道,都是大牛,是他給我們找的活,你就問他,放過我們。”
“大牛,是大牛,都是他的事,大人你要明察秋毫啊。”
“對,都是他,我們這些人都是身價清白的漢子,在集市有着打鐵鋪子,祖孫三代都是大周的好子民啊。”
“是啊,大人,我們也是。”
看着那紅紅烙鐵,那九個漢子都害怕了,自是自保的言語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