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恆哈哈一笑,覺得應該想身側的人學習學習了。
鐵手白了蕭恆一眼:“我可不像你,年輕氣盛,有的事經歷。”
“兄長是這是埋怨我,多管閑事了。”
明明鐵手沒比他幾歲卻以年長自居,蕭恆就忍不住要逗他了。
“怎麼會,我就是想問你,怎麼捨得媳婦過來幫我。”
鐵手可不是好來不知的人,蕭恆能過來幫他,他確實挺願意的。
“哈哈,說實在的,我完全是私信,擔心我家外甥們。”
蕭恆護犢子,特別是兄長家的小郎君,那都是他的命,哪有不擔心的,不來他的心都過意不去。
“就知道你護犢子。”
鐵手就忍不住的抬手,給身側的人一拳。
好在蕭恆穿的事鎧甲,要不然鐵手給他這一拳,你還別說,挺痛。
他眸子一轉間又看了一眼老城主給的一箱子金銀細軟。
“兄長,你說老城主他......。”
“拿人錢財,替人消災,這事交給我,會和大都督說明白的。”
鐵手也看了一眼那沉甸甸的金銀,估計大都督看着這一箱子財寶時,定不會怪最金陵城主了。
蕭恆:“哈哈”一笑,鐵手大哥心善,他自是知道,附和的言語着。
“其實他那般的年紀了也不容易,雖視察沒釀成大禍也是可以原諒的。”
鐵手懂得蕭恆的意思就是,金陵老城主年紀大了,是應該換了一個人當這城主了。
但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在蜀中凡事都看大都督的意思。
他一個武將,只要把自己的分內之事做好,聽從大都督的安排就好。
便喝蕭恆言語了句,這所為的為官之道。
“是唄,四弟我們只做自己的是即可。”
“大哥說的事。”
都是人精,蕭恆瞬間明白了鐵手提點的話,看着金陵城的城門也不在多言語,扯了扯馬匹的韁繩。
“走,兄長,我們回蜀中軍營。”
要是蕭恆和鐵手騎馬回蜀中軍營兩個時辰也就到了。
但是這不還有囚車和其他將士們,他們回到蜀中軍營時夕陽已經西下。
魏遠征的眼線自是在蕭恆和鐵手到達邊境時就已經曉得了。
知道他們不僅大獲全勝,還深的金陵百姓愛戴的消息後,魏遠征的副將軍,極其給那些小將軍的面子的親自出了營帳相迎。
“兄長,大都督讓副將軍來迎接你,可見當真高興了。”
翻身下馬的蕭恆小聲的和身側的鐵手嘀咕着。
鐵手把馬匹遞給身側的將士以後囑咐着蕭恆:“看的出大都督高興,就不別說讓人家不高興的話。”
“兄長放心,我又不傻,還不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道理啊。”
蕭恆還不曉得鐵手那份純良之心,也懂得成人之美只意。
“知道就好。”
鐵手就怕蕭恆說讓金陵老城主告老還鄉的話。
“放心了,我家媳婦在等我呢,我才不會說沒味的話呢。”
蕭恆的眼睛可好使了,一眼就看見從軍營里出來的趙靈兒。
帶着棉紗的趙靈兒,在聽見馬蹄聲時就從帳篷里出來了。
她家的夫君啊,依然前世那般,無論在多少人面前都是那凜冽芳華,如今迎着夜幕而來的天神,讓整個夕陽都美的異常絢麗多姿。
她就靜靜的看着那人,期待着他能早些回到她的身邊。
朱將軍在靠近鐵手和蕭恆時,仔細的看了一眼,那一臉疲憊的二人恭喜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