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不凡,那麼他為何要聚居人下呢。
“娘子,你信我,我們不會是別人的棋子,而要當著下棋的人。”
蕭恆回握着趙靈兒的手。
他還年輕,未來有的事機會,他定然要為自己和家人掙出一片天。
“好。”
有些人,有些話,不用多說,她就會信他。
蕭恆就是她趙靈兒信任的人,所以諸多言語都在不言中。
他們說的話看似平常,其實有着大逆不道的成分,以免被別有用心的人聽見,蕭恆也不敢在亂言。
他便話鋒一轉,說著明日的事。
“娘子,明日我和鐵手大哥,要去玄虎關了。”
“有些事該面對就要面對,在拖下去,害人害己。”
趙靈兒點了點頭,淺笑的言語着。
“我說你們一個個都不着急,感情是心中都有眉目了。”
要是不參加這今日的晚宴,蕭恆哪裡曉得這些精明的人都是什麼心思。
他便:“呵呵”一笑:
“老軍師心裡有譜,自是會和大都督說,而大都督那般的精明,又怎麼會一直沉默,要不然你這般吃吃喝喝,那麼肥錢,他能不心痛嗎?”“是,娘子說的對,他最小氣,最扣門了,定會着急把錢財之找出來。”
蕭恆算是把大都督的為人看的清楚了。
“哈哈。”
趙靈兒就忍不住笑了,但她家相公說的沒有錯。
大看着大大咧咧,其實心比說都細,一分錢都捨不得亂話,更何況是數萬兩的黃金,找不到,那就得要了他的命。
“時候不早了,我們也早些休息。”
明明外面篝火照亮了帳篷,縱使熄滅了室內燭火依舊極其明亮,蕭恆還是扯着了被子給趙靈兒蓋在身上。
“四郎,你也早些休息。”
習慣成自然,趙靈兒翻了一個身閉上了眼睛,還挺困的睡著了。
而蕭恆瞪着大眼睛,看着帳篷外通燃的燭火發著呆。
對,他在思考明日的他要如何做,或者說明日的他要如何匹配鐵手和駙馬爺。
時間在迷迷糊糊的時過的極其的快,以至於蕭恆在清醒時人已經隨着駙馬爺和鐵手兄長踏上了去玄虎關的路。
玄虎關最難走的就是此處的一線天。
一線天兩側大山極其的險峻,要不然也不會是兵家必爭之地。
一行人在過了一線天以後,再行數百里就看見了玄虎關的大營。
這應該是蕭恆第一次來到玄虎關的大營。
不知道是好奇心的趨勢,還是心裡對張老將軍的畏懼,他竟不自覺的仔細的查看了一番眼前的大帳的布局。
他看的兵書不好,其中自是有着陣法營帳的布局,遠遠地看着這張老將軍的營帳布局帶着新宿站位的靈氣,可不簡單。
蕭恆緊握,緊握了一下拳頭,看着身側的也和他那般看着遠處軍營的鐵手問了句:
“兄長,我們一會要如何?”
“怕什麼,有駙馬爺在,我們只要拉的下臉,這壞人有人做。”
鐵手也看的出這軍營的布局甚是奇妙,他們不能硬來,而是要智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