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老將軍緊握了一下拳頭,幽深的老眸看向魏遠征。
“走。”
魏遠征鬆開了眼前人的衣領,龍行虎步的走出了軍營,朝着蜀中軍營走去。
待二人進入大牢房時,張老將軍一眼就看見他那喜歡穿一身白儒衫的兒子。
白色的衣衫褶皺不堪,身前還帶着幾抹硃紅色的血跡,很明顯是被打的吐了血。
他老來和髮妻得一子,自是格外的珍惜,沒等兒子叫爹他就帶着極重的哭腔大喊着。
“兒啊,不可還好。”
“阿爹救我。”
聽見阿爹的聲音,張家五郎瞬間淚目。
又看了一眼身後的背着手的老男人,他哭的更凶了。
“魏大伯,救我。”
張老將軍哪裡見的了心頭肉哭,從着牢門的細縫勾着對方的手,撫摸着他的臉。
“兒啊,爹問你,這錢財是你拿的嗎?”
“爹,兒子從小膽子最小,哪裡敢,定是被人陷害的。”
張家小五看見爹哭的更大聲了,冰涼的臉幾乎都靠在那人的手臂上。
“不敢,他們都說你已經招供了,說你去看賭場賭輸了錢財,說什麼都有。”
張老將軍也是真怒氣了,要不然也不這般眼裡的教導着小兒子。
“阿爹就算是兒子去了賭場,也是有人故意設計還我,他們就是看你疼我,想弄死兒子,你要相信兒子,兒子什麼都不知道。”
張家小五這樣說也是說給他的家阿爹說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讓他家阿爹曉得,他出了事,就是家裡的兄長害的。
世襲罔替這王爺,國公府的位置,他們都想要世襲。
張老將軍:“......”
沉默了。
家中妾氏有些多,他瞬間瞭然兒子的意思,就我他那些姨娘。
老東西風流魏遠征心裡清楚,要不然也不會有這麼些的兒子,他也不在乎他們家裡內鬥的事,而是問了一句重點:
“小五啊,那錢財呢?”
“世伯,我阿爹糊塗你老這麼也糊塗,小五從頭到尾都沒看見過哪些錢。”
極重的哭腔讓張家五郎哭的有些眩暈,依舊為自己做着辯解。
魏遠征繼續問着:“沒見過哪些錢財,那內務之事你可知缺失。”
“知道,可是我也不敢聲張,想暗中找到錢財,卻沒想到,讓那些想害我的人給這般設計了。”
推卸責任誰不會,張家五郎表示自己做的很好。
“魏遠征,你看我就說我兒子是被冤枉的,他就是怕你哪些凶神的打他,他才招的。”
張老將軍聽不下去了。
對,他家兒子何時受過這樣的罪。
“阿爹,是兒子有錯在先的,早些稟告給你,也不會把事情弄成這樣,我受皮肉之傷沒事,千萬不要傷了你們兄弟之間的情義。”
張家小五鼻涕一把淚一把,語重心長的說著話。
“好孩子,那大伯問你,我給你的玉佩呢?”
不管眼前的人是不是被陷害,說的話還是人話,極其中聽,魏遠征又給那人機會的問了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