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真的好小,低頭在他身前,從後面看根本就看不見嬌小,可人的她。
這讓蕭恆生出一種極強的保護欲,恨不得給小姑娘,揉進他的心裡一般的痛着,愛着。
男人厚重的氣息落在趙靈兒鼻尖,讓她不自覺痴迷,多想。
前世她在大將軍府里的五年,這人在受傷時,她也曾這般近距離的照顧過他。
而蕭恆在酒後,也對她有過.......
那些本應該忘記的事,在這一刻變的清晰。
她羞澀地轉身,端着水盆往出走着。
“四郎,水有些臟,我去換一盆新的。”
看着小姑娘的倩影,蕭恆就後悔了。
那時他路過小河邊時,為啥要洗了幾下身子。
要是讓小娘子看見他滿身,滿臉都是血,是不是就要給他沐浴更衣了。
這樣他們是不是就可以,深刻的,坦誠相見的,了解一下彼此了。
無奈地搖着頭,本是想拿起乾淨的外衫穿上,卻遲遲不穿等着那去換水的小人回來。
撩她,和上山獵虎一樣。
勢不可擋。
就在蕭恆暗自下着決心時,小姑娘又端着一盆子熱水回來了。
趙靈兒清醒了好半天,又暗自告訴自己,不要在胡思亂想了好半天,才敢回屋繼續給蕭恆擦着身子。
直到盆子里的水,沒有了血色,她才放下了帕子,朝着地櫃處走去。
拿出了一件嶄新地,霜白色棉麻對襟寢衣走了過來。
“四郎,這是我新給你做的寢衣,你要是不喜歡,我就改改,送給阿爹。”
那日他不過是賭氣的說了一句:“不給他,給別的男人做衣衫”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