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沒有這般的經歷,趙靈兒也不知道,要如何弄蕭恆。
就在她愣神的不知道自己應該怎麼做時,野蠻男人嚶嚶地嘀咕說:
“冷,冷。”
“四郎,你怎麼了?”
瞬間反應過來的趙靈兒,一個健步到了蕭恆的身邊擔憂的問着。
“我好冷。”
蕭恆微閉着雙眸,眉宇間都是難色。
他冷的有些發抖,不自覺地想要抱住膀子。
“冷,我去把炕在燒一燒。”
男人膀子上也有傷,動一下定會痛的撕心裂肺。
趙靈兒看的清楚,眼疾手快地握住了漢子的手。
“你別走。”
蕭恆以為趙靈兒要離開,反手間把女人的手攥地更緊。
“四郎我不走,就是點上火,馬上就回來。”
柴火已經在炕洞子里放着,只要點着火燒起就,炕就會暖和。
趙靈兒推開蕭恆的手,拿出火摺子點燃了炕洞子里的柴火。
乾草燃燒旺盛,不過片刻火炕就暖和起來。
她才得空抬手摸了摸他的額頭。
男人額頭觸感燙手,讓她本能地收回了手。
拿起水盆着急忙慌的去打了熱水,給他擦拭着額頭。
“怎麼還發燒了,定是四郎,不乖乖吃藥所致。”
“沒燒。”
“我才沒燒呢。”
“娘,葯苦,恆兒,不吃。”
蕭恆已經燒的迷糊了。
腦海里一直出現他娘,招呼他吃藥的畫面,才會嘀嘀咕咕的胡言亂語。
看了一眼燒到胡言的漢子,趙靈兒起身,想去給他取葯。
卻沒想到。
她剛剛把濕帕子放在男人的額頭上,想收手就被這人扯住。
“娘,別走。”
“我不是你娘,我是趙靈兒。”
趙靈兒用力地推着不讓她去取葯的人,卻力氣不敵,無法撼動半分。
“趙靈兒是誰,你明明是娘。”
這雙手有着厚重的老繭,怎麼可能不是娘。
而娘要離開,定是要給他取葯,他可不能讓娘離開。
蕭恆忘記了身上有傷,順着扯住娘的手,抱住了阿娘的腰。
“哎,這是得燒成什麼樣了,連是不是娘都分不清了。”
趙靈兒不願意的白了一眼叫她娘的人,又在摸了漢子滾燙的額頭後妥協着。
“你啊,想讓我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