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靈兒。”
小姑娘的力氣明明不大,卻因他身上有傷,輕而易舉被人家推開。
但固執如蕭恆,還是不死心的問着:
“那你不喜歡我嗎?”
“我喜歡你。”
趙靈兒想都不想的回著緊扯她手,不讓她下炕取葯的漢子。
“既然你喜歡我,那為何不像嫂子們對哥哥那般親近我。”
本是想扯着小姑娘的手,奈何這個人太香,讓他有些失控。
“是我不對。”
被男人死死地盯着,趙靈兒除了心動,還慌張。
可是他們之間,沒有相濡以沫的情分。
她也不知道,為何男人在發燒時,總會不曉得自己是在做什麼的這般對她。
前世如此。
今世依舊不肯放過她。
“那娘子,你以後好好對我,好嗎?”
緊扯了一下愣神的小姑娘,蕭恆也學會了撒嬌的說著話。
“好。”
趙靈兒被蕭恆一扯瞬間醒神,淺笑地點着頭。
她也是。
怎麼能和一個神志不清的人,談註定會被對方遺忘的情感。
他說什麼,就是什麼,豈不是大家都高興。
“那和離書要怎麼辦?”
蕭恆見小姑娘已經對他動心了,抬起手中的宣紙。
趙靈兒嘴角的笑意,在看見這封和離書時轉成了苦澀。
她確實應該清醒,他和蕭恆之間的關係。
“四郎,你如今在發燒,什麼都不記得,待你清醒了,定然不會這樣和我說話了,所以我先收起來,等以後你好了,就曉得該怎麼辦了。”
“娘子說的對,我寫的和離書,我自是知道應該怎麼辦。”
蕭恆哪裡管小姑娘說什麼。
他想做的,只是把這該死的和離書消滅,讓小姑娘沒有離開他的退路。
抬手間他把和離書塞進嘴裡,生生地咽到了肚子里。
趙靈兒還在琢磨。
待蕭恆的傷好了以後,她就想和婆母說說,離開蕭家去香家成衣鋪當綉娘的事。
卻沒想到,野蠻男人會把和離書吃了。
她震驚阻止着:
“四郎,你這是做什麼,快,快吐出來。”
“吃了,就沒有了,你這一輩子都是我媳婦,在也不會離開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