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四郎不必破費,等以後我賺錢了,自己會買的。”
賭氣的趙靈兒,下意識地把包裝紙握成了團。
她的意思很明確,就是在暗示蕭恆,她已經想離開了。
蕭恆怎麼會聽不出來,小姑娘是在和他表達,想要離開的心思。
他也不接話,而是轉移着話題。
“怎麼你的蜜糖水,不給我喝了嗎?”
“給你喝。”
照顧了男人這麼久,也不能因為茹夢蓮來過,就打斷她想讓男人好的心。
在說她趙靈兒做事有始有終,也不差這幾天。
脫了鞋子上了炕,打開了炕櫃拿出了她的小包袱。
“家裡窮,也沒有什麼給我的,就只有這海棠果子熬的膏,算是能拿得出手的。”
蕭恆:“......”
小姑娘渾然不覺的自言自語。
落在他的心裡隱約帶着幾分傷口扯開的痛。
“這蜜糖水很甜,定然能壓過藥味的苦,只是沒有糖果綿軟柔和,四郎別嫌棄就好。”
像是在想到,她也有屬於自己的東西時,趙靈兒笑了。
笑的很自然,很真心。
沖好了糖水,她隨手把碗放在桌上。
抬眸間卻見男人直直地看着水碗,未有拿起的意思。
“很好喝的,四郎,你不是說想喝一口嗎?”
“難道,你不喂我。”
收起了心痛的心,蕭恆眉眼一挑看着趙靈兒。
趙靈兒像是反應過來的:“哦。”了一聲,拿起了碗。
剛剛喝葯,他明明是自己喝的,怎麼又矯氣的用人餵了。
未來權臣啊。
就是喜歡使喚,他不在意的人。
不敢和人家理論,就只能拿起碗中的勺子,小心地一勺一勺喂着人家。 蕭恆:“......”
這蜜餞水,確實甜。
齁甜的感覺瞬間包圍了他的口腔,嗓子。
所到之處讓他的四肢百骸,都被甜蜜澆灌。
“是不是,甜了。”
男人喝糖水的舉動,越發的慢了,趙靈兒的腿也站麻了。
她擔憂的問着,卻聽男人說。
“還好。”
蕭恆確實還好。
因為他喜歡,被甜死的感覺。
“定然是甜的,紅糖太貴在我們河套那邊,都用這水來給女兒家補氣血。”
有些溜號的趙靈兒,會在不經意間說一些白痴的話。
後知後覺的她,急忙解釋。
“不是,我不那個意思。”
“那你是什麼意思?”
看着小臉漲得通紅的小人,忍不住逗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