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娘子和大嫂子進入了家門,蕭恆並沒有回家,而是去了孫子福那處。
這個時間,孫子福自是給排着長隊的香客看事。
他大低是心情不好,也沒那個心思等着他,而是從後門進入了孫子福的書房。
小童子沒有招呼香客進屋的間隙時,蕭恆幾個跨步到了孫子福的身邊,小聲的問了一句。
“師叔,什麼時候動手合適?”
孫子福看見蕭恆一點都不外。
他從來都沒指望,這一根筋的傻小子會按規矩辦事。
思索了一會,又掐算了下手指回了一句:
“許是天意,一早南嶺各村莊的主事,就派人把已經打好的鐵鏈送了過來。”
“什麼天意不天意的,你的意思是今晚就可以動手了。”
蕭恆白了一眼總愛故弄玄虛的老者。
“你小子,真招人恨。”孫子福白了一眼情緒不對的蕭恆。
蕭恆慫着孫子福:“我不一樣如此。”
“行了,晚上帶着靈兒過來,切記不要驚動家裡人。”
孫子福緊握了一下拳頭,又不放心的囑咐着。
“恆兒,封印之說講究天時地利人和,時辰、所封印之人的氣運,要是人多了,許會破了這風水一說,恐怕不能成事。”
“我知道,走了。”
蕭恆點了下頭,嫌棄對方聒噪的轉身朝着門口走去。
“臭小子,這是和誰賭氣呢?”
蕭恆一臉的不願意,孫子福自是能看不出來。
他無奈地搖着頭,越發的覺得。
動了情的臭小子,比以前的傻小子有意思。
蕭恆身高腿長的,沒過一會就回了家。
朝着正屋的火炕看了一眼,見小姑娘還在炕上做着針線活,心裡越發的堵挺。
她明明是他的妻子,還佔着他心裡的位置。
卻招秦又慕楚,不是惦記張家三郎,就是惦記香子凡。
像是感覺到一抹注視的目光,趙靈兒抬眸看了一眼門口的位置。
見是蕭恆在死死地盯着她時,以為是錯覺竟抬手揉了揉眼。
在看過去時哪裡有人。
大低還是她神經恍惚,眼花的看錯了。
蕭恆像是被小人察覺了心事。
臉上一紅收回了視線,轉身朝着他的屋子回著。
在坐在火炕時,肺腑里那個心,依舊咣咣跳動着,沒有一絲的平靜。
對,他鬧心啊。
明明喜歡的要死,愛的不能離開視線,卻每每與她相處時,就不能說句好話哄哄人家嗎?
但,也不對啊。
好話,他會說,哄人的話他也會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