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落西山以後,做好了大鍋飯的李春花,季明蘭袁微涼三位妯娌。
費勁巴拉地推着大拖車,給大傢伙來送吃食。
許是聽見好聽的琴聲,季明蘭感覺到不對,看着她家大嫂子問着。
“大嫂子,今日好生奇怪啊。”
“可不是,不僅漢子們沒喊累,像是還有着好聽的琴聲。”
李春花自是也聽見了,從而腳下的步子,都不自覺的加快了。
“難不成是孫世伯又琢磨出了,制服妖龍的好辦法。”
袁微涼年紀小,想象力卻和她家夫君一樣多,試探的問着。
“呵呵,備不住。”
李春花嘴角微動的笑了笑,隨後招呼着她家男人。
“夫君,吃飯了。”
“好嘞。”
蕭持看見髮妻帶着三位弟妹而來,淺笑的迎了過來。
在接過個那遞給的毛巾時,還不忘記抬手指了指孫世伯的家。
“娘子,你帶着弟妹們去看看,誰來了。”
“誰來了。”
李春花微微蹙眉的看着他家神秘兮兮的夫君,隨後朝着門口走去。
其實她的心裡差不多已經猜出是誰了,可是她不曉得那人會彈琴。
季明蘭和袁微涼從夫君的臉上看到了喜悅,也聽的清楚大哥言語的話,聰慧的二人也明白了其中緣由。
三人對視了一下眼神,挽着小籃子的李春花,帶着妯娌二人進入了院子,給孫子福送着吃食。
對,只是她們沒想到,會恰好看見她家小叔的殷勤一幕。
從而覺得,有些事好像不像他們想的那樣。
許他們家那風神骨徹的小叔,真的有什麼難以言語的苦衷。
才會這樣做完家裡人後,再後悔的追妻火葬場。
“靈兒啊,彈奏了一下下午,是不是手痛啊。”
要不是惦記趙靈兒,平日這個時辰,蕭恆怎麼會讓手下兄弟們休息。
他麻利的跑回了孫子福的家,給趙靈兒揉着肩膀後,又扯着人家的手揉着。
“我手沒事,不痛。”
大劫在即,是生是死難說。
趙靈兒不想計較那些所謂的世俗禮數,和別人看她的眼光。
就想和蕭恆只爭朝夕的度過,這不到十天的日子。
她並沒有推開蕭恆的手,而是任由男人撫摸着。
“那是手腕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