律王緊握了一下拳頭,眸子里閃動的都是殺伐之氣。
“七分兵力,我們就帶三萬兵力是不是有些少。”
已經得了皇命,蜀中大將軍自是不怕興師動眾。
畢竟蜀中是糧食的產地,他存的糧食供給將士兩年不愁,自是不怕將士們會餓着。
“攻打黑風寨只能智取,不能硬來,畢竟黑風山上有火藥,我們沒辦法徹底清除乾淨,三萬人足以震懾黑風寨,而蜀中則是與各國交接之地,要是有人來犯,我們得不償失。”
律王之所以一直居住在蜀中,被封為蜀中王,就是用來震懾六國邊疆。
他雖是文官,武力不及,腦力卻極其的好使,把其中厲害關係權衡的極其好。
六國相互牽制,難得安生三年,讓他們有休養生息的機會。
這也是左相爺忌憚他存在,有事沒事就派人暗殺他的原因。
“爺,思慮周全,老臣這就去吧。”
大都督魏遠征重重地點了點頭。
他家這個大外甥,果然有着他家小妹的成事之心,能給他們魏家一門光宗耀祖。
“哈哈。”
許是心裡高興,蟄伏了這麼多年,沉默了這麼的年的律王,在要動時竟少年輕狂的笑了。
高高低低,起起伏伏,這才是人生的真諦。
誰也不能一直得意,誰也不能一直的失落。
所以要有一個平常心,安然處之的對待萬事萬物。
律王想的透通明白,但是那脾氣極大的東宮太子,可就不是能沉得住氣的人。
在皇後娘娘的鳳儀宮裡,他憤怒的摔着琉璃茶盞,掐着水桶粗的腰大喊着。
“母後,氣死我了。”
到底是母儀天下的女人,儀態萬千的皇後扯了扯袍據。
看了一眼從朝堂風雲而過氣的炸毛的兒子,又看了一眼那坐在她右手邊喝着茶的相爺,一片淡然的言語着:
“事已至此,你生氣無濟於事。”
左相爺:“......”
剛剛還挺生氣的,如今卻不氣了。
畢竟皇後說的對。
已經塵埃落定的事,他再生氣也改變不了什麼。
只是他讓白瑞去南嶺這個布局,算是全盤廢掉了。
“母後,你可有什麼好辦法,把這征戰南嶺的事給兒子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