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靈兒側躺在榻上,看着那給自己倒着水的男人。
“什麼事,夫君,你說。”
“我記得香老闆中毒時,師叔給他用了銀針排毒,如今潭家大哥的身上也有着紅珍珠之毒,喝湯藥排毒太慢,終日還飽受專心刺癢之苦,要不然你給大哥用銀針排毒,試試如何?”
“香公子是銀針排毒不假,但是師父施展銀針之術,我,怎麼能行?”
趙靈兒眉頭一皺,對自己委實沒有信心。
“你深得師叔真傳,怎麼不行,娘子,你行的。”
蕭恆倒是對媳婦頗有信心。
曾經他肩膀疼,都能給治好了,排毒也是小事。
趙靈兒猶豫的:“這。”了一聲。
“別猶豫了,譚家兄長沒什麼本事,就是膽子大,你就放心大膽的扎,也扎不壞不礙事。”
蕭恆放下了手裡的水杯,扯着趙靈兒的手淺笑的言語着。
“那,我試試吧。”
趙靈兒點了點頭,算是硬着頭皮答應了。
“媳婦,真好,明日我帶你去見大哥啊。”
蕭恆一個俯身躺在身側人的身邊,摸了摸隆起的肚子:
“我的孩兒,他們乖不乖。”
以免蕭恆擔心,趙靈兒應了一聲:“乖。”
其實她今日極其的噁心,反酸,想吐。
“那就好,娘子早點休息。”
緊扣了一下大手,蕭恆淺笑地閉上了眼睛。
竟有一種得妻如此,夫復何求的意思。
此時他他覺得自己太過幸福了,幸福到,希望時間靜止。
夜色在各處大帳都熄滅了燭火以後,漸漸地深沉了。
目送着潭涼,蕭恆,鐵手等眾人離開後,律王給那生着悶氣的老者,倒了一杯茶水。
“舅舅,看看你,怎麼還生氣了。”
魏遠征接過了茶盞抿了一口後,淺笑的言語着。
“爺,你不生氣嗎?”
“我有什麼好生氣的,畢竟是年輕人隨他們去吧。”
律王儀態自若,抿嘴淺笑時一副老神在在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