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瑞拍了拍身側人的肩膀,看了一眼只知道幹活的老將軍,也沒啥好囑咐的。
“大人,放心離去即可。”
蕭持心眼那麼多,忽悠白瑞就和玩似的。
但他為人正直,從不想玩誰,害誰,他就只想做自己想做的事。
白瑞干別得不行,像是被位高權重的人召見。
他也沒功夫坐轎子了,而是騎着馬朝着大營飛馳而去。
待到了大營前,他翻身下馬,看了一眼律王守門的將士言語着。
“卑職白瑞拜見律王。”
“進來吧。”
看着蜀中地圖的律王,緩緩的點了點南嶺這處的位置。
這位置看着小,卻是鏈接蜀中到六國經濟的紐帶,定不能忽視。
守門的將士耳朵也好使,聽爺的吩咐後,撩開的大帳,讓白瑞進入大帳。
白瑞恭敬的抬手抱拳,也不問來意,自顧問好的言語着。
“卑職白瑞給律王請安。”
“坐下說話。”
律王恩威並施,抬手指了指椅子,示意白瑞坐下,給自己倒茶時,也不墨跡的言語着。
“我找你來,是想問問你對未來的打算。”
眼前的人都是什麼心思,白瑞也看的出來。
所以他言語着:
“如今南嶺受災嚴重,多處民房被毀,商業街也受到了重創,我白瑞作為當地的父母官,定然當仁不讓,會領着百姓好好生活,用不了多久,南嶺依舊是盛世如願。
“好。”
眼前之人無論是真心還是假意,這話說的都讓律王舒心,抿了一口茶後言語着。
“我就欣賞白大人,這般自信,不畏手畏腳的氣魄。”
“謝謝爺的賞識,只要爺不嫌棄,我白瑞定當全力輔佐,此生不負。”
上位者的橄欖枝已經拋了過來了,白瑞也識時務,找準時機說著歸順的話。
畢竟就算是和潭涼說了歸順的話,沒有得到律王認同的腰牌,還是名不正,言不順。
“白大人,你言語的可當真。”
抿着茶水的唇角,帶着幾分淺笑愜意的弧度,律王玩笑的試探着人性。
白瑞心裡清楚,他要不說點什麼話,律王不會信他。
他抬起右手,橫於眉心之處,眉眼凝重的看着眼前的人。
“我白瑞在此立下誓言,如未來會背叛律王,定全家不得安生,我死無葬身之地。”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