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未來他不僅要說,還要做,讓懷裡的人沒有誤會他,和他生出間隙的功夫。
趙靈兒的那一聲:“好。”
喜歡的靠在了蕭恆懷裡,聞着彼此的氣息。
像是徘徊在他們二人之間的未來,恆久的歲月里都成了絕色。
時間悠悠,在某年,某月的某一天,離別總是似曾相識。
半個月的時間稍縱即逝。
蕭持帶着他的兄弟和眾多將士,算是把城裡被炸塌的房子都搭建好了。
他看着那位給他送行的白瑞,眸子里生出了一層氤氳的水汽,就連聲音里也充滿了哽咽。
“大人,還請留步。”
“兄長蜀中之路難行,望你要多保重。”
白瑞從律王那裡知道,蕭持去蜀中是給他鋪路的,自是願意讓這人離開。
待他把蜀中的格局弄明白了,他也就坐收漁翁之利了。
“嗯,南嶺百廢待興,就勞煩大人了。”
蕭持不是愛哭之人,但是眼前的人,是他多年的同窗好友。
他們又在一起經歷了蛟龍,匪患等諸多事,算是一起並肩作戰。
而這人的家底還是蜀中,日後打交道的地方甚多。
無論情義是真是假,他都要做出回應。
“這是為弟分內之事,也就兩三年的光景,南嶺定然恢復曾經盛世。”
白瑞抹了一下臉上的淚,不知道是為了自己哭,還是因離別而哭。
畢竟他沒有離開溪水鎮,倒是成全了別人。
難免心中酸澀,覺得自己站錯了隊伍,當年怎麼就跟了左相爺呢?
“賢弟心中有抱負,定然能大展宏圖,兄長在蜀中等待你早日歸來。”
蕭持也會說話,恭敬的給眼前男人抬手抱拳。
白瑞也能理解,為何律王留他治理南嶺,而非蕭持。
畢竟他是大周的新科狀元,文采斐然,心中有着帶領百姓致富的妙計。
他,蕭持有什麼,其實明眼人都不知道,他什麼都不是。
沒有官身,也沒有軍銜,那就是個自由的人,自由的人想去哪裡誰又能管的着呢?
“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白瑞祝兄長和家眷們一路順風。”
白瑞長出了一口氣,看了一眼不遠處停放的三輛馬車。
這蕭家兒郎可真牛,以前還願意和我寒暄幾句,如今倒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了。
真覺得自己去了蜀中,就和我沒有見面的機會了嗎?
“保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