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聽見震動的聲音。”
震動之聲細微入耳。
雖聲音極其的小,但耳朵沒有毛病的人都能聽的真切。
然,蕭恆卻因腦袋被震的巨響,能聽見說話的聲音都不錯了,哪裡能聽見那麼小的聲音。
他蹙眉地搖着頭。
趙靈兒緊握的手,不自覺得握的更加緊了。
四郎他這是傷到了耳膜了。
“這側能聽見聲音嗎?”
麻利地拿起小鎚子,在手上敲動後放在蕭恆的另一個耳畔旁問着。
“世伯,這邊能聽見。”
蕭恆鬆了一口氣,嘴角帶出了笑意,看向了眼前的醫者。
趙靈兒對視了一眼蕭正山,見老者像是鬆了一口氣時,也鬆了一口氣。
蕭正山真是擔憂了,他兒子這般的年輕,要是聽不見聲音,腦子還痛那該如何是好啊。
許胥也鬆了一口氣。
他雖覺得這病麻煩,卻未嘗不會痊癒。
“腦部是人形體活動的中心,有着諸多穴位和神經,需得仔細調理,四郎先喝些中藥試試,畢竟中藥去病,不行我們再想想別的辦法。”
銀針術確實可以對蕭恆的腦部進行調節,但是他和蕭正山是墨跡之交,定然是想給這位少年郎君去除病根。
“四郎,快謝謝你許世伯。”
蕭正山感動的眼睛都紅了,扯着蕭恆正起了身。
趙靈兒也和公爹一起,扶着夫君從診床上起身。
“四郎謝謝世伯。”
蕭恆感激的言語着,能治就好。
“可氣,但就算好了,怕是未來聽力也會有影響。”
許胥也不瞞着眼前的人,看着蕭正山擔憂的言語着。
“哎,那也沒辦法。”
蕭正山還能說什麼,嘆了口氣看向小兒子。
“世伯,有沒有什麼止疼的好葯,不痛時還好,疼起來委實難受。”
蕭恆在坐起身時就有些頭疼,但不至於挺不住的言語着。
“有,給你熬成藥丸,疼痛難忍時服用一顆,就可安然入睡。”
打開診箱,許胥拿出了一個瓶子藥丸,放在了蕭恆的手裡。
蕭恆也不墨跡,打開了盆蓋子就吃了一顆。
“四郎,水。”
趙靈兒去拿了桌上的水,擔憂地遞給了蕭恆時長出了一口氣。
“靈兒我沒事,別擔心。”
髮妻的一臉的難色,蕭恆也曉得趙靈兒是在擔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