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我們慢慢品吧。”
經過風行雲一戰後,蕭恆對心人之辯算是有了新的認識。
畢竟他對他而言就是陌生人,他防他,備他,沒有什麼不妥之處。
但他家小娘子的話,總是能說到重點,說到他心尖上。
蕭正山許胥以及老者三人走到馬車前,老者打開了車門,請着他的主子。
“老奴和小童子趕馬車,主子們請上車吧。”
“老爺,王大哥我們去哪裡?”
王老漢扯了扯韁繩蹙眉問了一句。
“老哥哥我們去……”
蕭正山並沒有因為,老者沒錢沒勢就看低他,扶着許家大哥上了車後,淺笑在回應了一聲。
“我們先去淮南看看地。”
“好。”
王老漢應了一聲,明顯趕車的手法比小童子嫻熟,穩當的讓車裡的人安逸的想說句。
許胥捋順着鬍鬚,淺笑的言語着:“老哥哥,這馬車趕的好啊。”
“我趕了一輩子的車,自是趕的好,要不是我那畜生兒子把的馬偷摸賣了,我也不會這般在他家門前做。”
都已經是主僕了,也沒啥不能說的,他便當笑話一般給眼前的人講述着。
蕭正山也不好意思多過問的,看了一眼對面坐着許胥。
許胥點了點頭,心領神會的問着。
“老哥哥,看你就是個和善的,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
“哎,我年輕的時候走南闖北的沒時間管他,他娘也是沒的早了些,他便和市井的小子們廝混,學壞了。”
王老漢一想到死去的髮妻,心裡那叫一個疼啊。
他要是一直守在老婆子身邊,是不是她就不會被歹人害了,他的兒子也不會這般,他也不會晚景凄涼。
“哎,都是為了生活,老哥哥也是沒有辦法。”
許胥感慨言語着。
要不是為了這做事嘻嘻哈哈的蕭山上,誰也不想揭開別人家的痛。
“我就當自己沒生過這畜生。”
王老漢早在髮妻去的那一刻,就當自己也死了。
所以他的馬車就是他唯一的親人,那畜生卻給他的馬賣了。
“以後會好的。”
話說的差不多了,蕭正山回家也有話和老婆子交代了,便說了一句完結的話。
“是,跟着仁義的主子,我自是有好日子可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