奔波於生活,忙碌在崗位,怎麼可能跑到瑞典來,睡在堂堂傅氏總裁的床上?
傅瑾琛不想和她鬥嘴,乾脆用被子蒙住頭,任由自己的眼皮沉下來。
許伊然起初也想著他應該是長途跋涉累到了,可能小感冒而已,但是傅瑾琛這高燒,卻時好時壞的持續了好幾天。
最嚴重的時候,他體溫達到了40度,昏睡了大半天才醒來。
許伊然也顧不得傅瑾琛願不願意了,隻能把喬西禾再找過來。
“怎麼搞的,這麼嚴重才和我說呢?”
喬西禾皺著秀眉,拿過傅瑾琛的血檢報告單查看著。
許伊然抿唇,好半天沒說話。
喬西禾側過臉,停頓了下,稍稍反應過來,“傅先生和你說了?”
“嗯。”許伊然點頭,“但是沒找你,不是因為我不想,而是……”
“我懂,傅先生想避嫌,怕你吃醋是不是?”喬西禾扯唇笑笑,一邊用筆記著讓護士現在去拿的注射液,一邊開口,“你放心,我對傅先生沒有肖想,純屬我父母的意思。”
“我沒有的,是傅瑾琛怕我有。”
“他真的愛慘了你。”喬西禾丟下這話,出去給傅瑾琛準備靜脈注射的用品去了。
許伊然走近床上躺著的傅瑾琛,他閉著眼,俊臉微微潮紅,胸前的起伏有些急促,證明他呼吸也不是很舒服。
她伸出手,握了握傅瑾琛的。
許是感應到了體溫,他緩緩睜開眼,“許伊然……”
“嗯,我在。”
“你不準,在這個時候一聲不吭的走了。”
許伊然苦笑。
都這個時候了,他還在惦記這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