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泠鳶目不轉睛地盯着法能和尚,直覺告訴她,法能和尚提起的這位公子很重要。
“那是一位驚才絕艷的了不起的人物。”
法能和尚目光中滿是讚歎和惋惜,“只可惜,天妒英才,他英年早逝,未曾來得及一展抱負,唉,可惜啊可惜。”
葉泠鳶適度地表現出幾分訝然:“是嗎?但不知這位公子到底姓誰名誰,有什麼了不起的才華,竟然讓大師如此讚賞?”
法能和尚剛想說話,卻聽見葉允成的聲音響了起來:“葉泠鳶,你不是不急着知道嗎?法能大師可沒有我知道的多,你何必捨近求遠?”
一聽到他的聲音,法能和尚眼中就閃過一絲畏懼,臉上卻一片平和:“阿彌陀佛,葉施主說得對,老衲不過是方外之人,而葉施主當初,卻是與師公子情同骨肉,自然是更加了解。”
師公子?
葉泠鳶記住了個發音,只是不知道是哪個字。
葉允成很慶幸自己回來得夠快。
看那小丫鬟背着的包袱,顯然葉泠鳶主僕正打算離開,如果他來晚一步,又要花費不小精力去追葉泠鳶。
“我知道,你肯定有很多問題,你也不必在這裡跟我拿架子,咱們到屋裡慢慢談。”
葉允成揮了揮手,侍衛立刻四散開來,法能和尚連忙大步離開了。
他可不想捲入這些一看就不對頭的事情之中。
葉泠鳶看了看葉允成那碩大的白布腦袋,勾了勾嘴角:“你確定要跟我談?”
葉允成有點不太明白她這是什麼意思。
“你在我這裡,已經沒有信譽可言,我不想浪費時間和感情聽你撒謊。”
葉允成覺得自己被白布包裹的臉都開始漲疼,那些剛剛有了點恢復趨勢的傷口,因為他無意識地扭曲表情,紛紛撕裂,再次向外滲出膿液。
“葉泠鳶!你敢羞辱我!”
葉泠鳶絲毫沒有被他聲音中的陰狠嚇到:“那也是你自己首先羞辱自己。”
為了達成目的,可謂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編造各種謊言——說棺材里躺着的是原主的生母,但是打開一看,居然是個男人!
說他是從原主的生母那裡學到的偃師之術,但是這本《機關密要》卻是放在那個男人棺中陪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