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葉泠鳶是認真的,戚長闕也不跟她多說什麼,只是將手放在葉泠鳶的肩膀上,輕拂而過,就像是給葉泠鳶拂去衣服上的灰塵一樣:“好了。”
葉泠鳶沒想到,剛才還被說得好像很嚴重的事情,就這樣被戚長闕雲淡風輕地一個動作就解決了。
她還有些懵,兩隻烏溜溜的眼睛透着震驚:“這就好了?”
葉泠鳶在戚長闕身上虛虛地比劃了一下,模仿他剛才的動作。
戚長闕點頭。
“不是,就這麼簡單?”
戚長闕沒有說話,只是給了葉泠鳶一個眼神。
是因為在他這裡,才格外簡單。
而除了他,這個世界上還能控制這些帝王血氣息的,原本應該已經沒有了其他人,但是聽了葉泠鳶在黑市的經歷,現在應該還有半個人。
一個原本已經躺在了棺材里的人,死了都不肯安分,還抱着長生不死的痴心妄想,卻不知道自己不過是比枯骨多一層血肉而已!
葉泠鳶話一出口就知道自己犯傻了。
所謂難者不會,會者不難,戚長闕顯然是那個“會者”,才會顯得處置輕鬆,十分簡單。
“您可真是厲害啊帝師大人!這個世界上只怕是沒有什麼問題能難倒您了!您這麼一出手,立刻就把那個老頭子的手段給解決了……”
想明白之後,葉泠鳶立刻又回到了誇誇誇的狀態。
“行了,你不是要回去嗎?”戚長闕也看穿了葉泠鳶的套路,反正誇獎不要錢,她只要出個嘴皮子,就能抵消他的報酬,要不然她才不會這麼賣力呢。
戚長闕可是知道,平時這個傢伙的嘴根本沒有那麼甜,關鍵時刻想聽她說幾句好話的時候可不是那麼容易的。
遲早有一天,要讓她乖乖地說出那些他想聽的話。
戚長闕腦海中浮現出某些畫面,鳳眸中燃燒起不為人知的火焰。
葉泠鳶坐着馬車回莊子的路上,心中也在吐槽戚長闕。
她都把自己在黑市遇到的情形全告訴戚長闕了,戚長闕對她那些疑問的回答卻都是含糊不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