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餐時間,餐桌上。
張菘藍特意換了高冷的衣服,坐在秦決明的身邊,一言不發的用餐。
秦老太太時不時的看向她,覺得今天的張菘藍特別的虛弱。
“菘藍啊,是不是哪裡不舒服?可以讓醫生過來看看的。”秦老太太說。
“謝謝奶奶,不用的。”張菘藍立即就笑着說。
秦決明記得張菘藍對他說過的話,他就是什麼都不用做,保持着臉上的冷意就足夠了。
秦老太太也看向了秦決明,看出他的不滿與氣憤。
“好,如果不夠,還有呢。”秦老太太說。
秦決明與張菘藍始終沉默,秦水蘇依然是嘰嘰喳喳,就沒有個消停的時候。
秦老太太也不想太過關注晚輩之間的事情,只要不把事情鬧到外面去,她是無所謂的。
直到張菘藍抬起頭,去喝飲料的時候,秦老太太終於看到了她脖子上的痕迹。
“菘藍,怎麼弄的?”
秦老太太突然問着,把張菘藍嚇了一跳,飲料都險些灑出來。
秦決明連忙就抽了紙巾,蓋住張菘藍的手背上,將濺出來的飲料擦乾淨。
秦老太太從來就沒有見過秦決明這麼細心的樣子,真的是一物降一物啊。
“怎麼回事?”她又問。
“奶奶,你在說什麼?”張菘藍裝作一頭霧水似的,特別不理解的問,“不是,沒事嗎?”
“你是以為我看不到嗎?”秦老太太的臉冷下來了,“你的脖子,是怎麼了?”
張菘藍迅速的摸向自己的脖子,扯着衣領,尷尬的笑着。
秦老太太最先懷疑的人,就是秦決明。
秦水蘇沒有從江明月那裡得到什麼消息,立即就配合著嘲諷說,“哥,你不是會什麼特別的興趣愛好吧,把自己的老婆傷成這樣,傳出去可是特別的不好聽的。”
秦決明冷冷的看着她,沒有說話。
這也是張菘藍要求的,只要是秦水蘇開口,他就不能接話。
有用嗎?
“奶奶,先吃東西吧。”張菘藍輕聲的說。
“你可不能就把這件事情揭過去呀。”秦水蘇認為自己是火上澆油,“如果某些人以後變本加厲,傳出去可就很難聽了。”
傳出去!
這三個字對秦老太太的殺傷力,可以說是很大的。
秦老太太頓時就變了臉色,不滿的看着秦決明。
幾乎是同時,低着頭的張菘藍,向秦水蘇得意的笑了笑,笑得秦水蘇的心裡發毛,不知所措。
有什麼不對的嗎?
“秦決明,怎麼回事?”秦老太太是真動氣了。
秦決明不說話,只是將紙巾丟到一邊,示意着傭人為張菘藍重新倒杯飲料。
他只為張菘藍做着事情,其他的事情是完全不放在眼中的。
“秦決明。”秦老太太喝着。
“哎呀,就不要瞞着了,會什麼苦的就說出來,奶奶一心疼,興許會給你一點兒股份的。”秦水蘇是哪壺不開提哪壺,非要讓秦決明也被罵一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