累呀,能不累嗎?
秦水蘇都快要吐舌頭了,沒有想到她翻起來的時候是這麼容易,但是想要還原就是這麼的難。
沒有人理她,只有秦決明坐在她的身後,翹個二郎腿,正看着手裡的兩個日記本。
“你有什麼好得意的,我早晚有一天……”秦水蘇喘着說。
秦決明的視線冷冷的落到秦水蘇的身上,對於張菘藍向秦老夫人求情,讓秦水蘇留下來的這件事情,充滿着不理解。
如果是他,絕對會順勢就將秦水蘇趕走的。
“你不是怕奶奶真的讓你離開秦家,才在這裡收拾着東西嗎?”秦決明毫不客氣的拆穿了秦水蘇的想法,“現在又說這些,是沒有用的,不如好好的在家裡收拾東西吧。”
“你放心我我早晚有一天,會收拾你的。”秦水蘇信誓旦旦的保證着。
會有誰能夠去聽她的胡言語嗎?並沒有人。
“是江明月讓你做的吧?”秦決明突然問。
秦水蘇不由得一僵,“當然不是,她正忙着呢。”
此時的秦決明則是冷笑着,因為秦水蘇的一個小小的動作,算是將她自己暴露得很徹底。
也就是說,的確是與江家的人有關係。
“你和她們的關係可真好呀,你有沒有想過,如果我和江明月結婚,哪一天我早死了,我的財產都是江明馨的,和你有什麼關係?”
“你會說,江明月會給你很大的一筆錢,甚至一分錢都不要,那她賠是一段婚姻,又是因為什麼?”
“你就是認為她一切都是為了你,我怎麼就不信呢?”
秦水蘇猛的抬起了頭,憤恨的看着秦決明,說,“因為,你從來就沒有朋友。”
秦決明不再和秦水蘇爭執,有些人就是執迷不悟。
他卻也好奇,江明月到底想要一個什麼結果,或者說是魏浩中要一個什麼結果呢?
在樓下,秦老夫人正在發愁。
“今天留着她,以後還是會發生類似的事情。”秦老夫人低着聲音說。
張菘藍是絕對不會自討沒趣的,她沉着臉,聽着秦老夫人講着那些有的沒的,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心思。
“你呢?你是怎麼想的?”秦老夫人突然問張菘藍。
“我覺得應該下來,她可是秦家的小姐,誰都知道她的身份,如果真的讓她到外面去住,對秦家的曩響也不好。”
張菘藍當然知道秦老夫人不會讓秦水蘇離開的,也不會讓秦決明和她離開。
他們一大家子人都在家裡,每天都在相殺,直到有輸的那一方慘敗退場。
在此之前,無論說任何事情都是沒有用的。
“她現在就是受人挑撥了。”張菘藍繼續說,“再等等就好了。”
至於要等到什麼時候,以後又會發生什麼事情,是沒有人能夠知道的。
張菘藍對秦水蘇沒有什麼信心,只要不打擾她的就可以了。
“你是學服裝的?”秦老夫人突然問。
應該是秦水蘇從她房間中找到的東西,真正的起到了作用,才會讓秦老夫人上心吧。
“是。”張菘藍毫不猶豫的承認,“只是在大學畢業以後,並沒有在這方面工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