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決明冷冷的笑了笑,他們早就碰上了頭,不是嗎?從前是人不願意承認似的,總是抱着一絲不是很確定的心腸,現在是不能再這麼下去。
江明馨真的是一個瘋子。
接下來,誰知道會再做什麼。
“我對……我和魏浩中早晚都是要面對面的,不是嗎?”秦決明笑了笑。
他一再的想辦法將魏浩中引到前面來,想要面對面的競爭,無非是因為少年的遺憾。
他的遺憾,又傷害了身邊的人。
張菘藍閉上眼睛,輕聲的說,“我有點累了,你這個當爸爸的回去哄着孩子去。”
“好,我回去哄一哄。”秦決明握了握張菘藍的手背,輕聲的說,“你好好休息,不要再胡思亂想。”
開玩笑,她怎麼可能會再胡思亂想,她只是想要回到家裡看看孩子。
最後,還是她的孩子過來陪着張菘藍。
張菘藍看着那小小的一團,覺得如果她和孩子再繼續摻和着秦決明和江明馨的那段解不開的前怨中,早晚是要出現。
最先出事的人, 就是她吧。
“夫人,今天是要出院了吧。”保姆問着張菘藍。
張菘藍悶悶的笑了笑,緩緩的點了點頭,說,“是啊,今天就出院了,這段時間一直是麻煩你們了。”
這不僅僅是麻煩這麼簡單,有更多的原因是因為……
她忽然伸出手,將女兒抱在懷裡。
“少夫人,您才剛剛醒過來,最好不要勞累……”保姆還想要勸着張菘藍的時候,有人送花來了。
在這幾天,張菘藍收了不少花。
張菘藍在醫院好好的休養着,在看到這些花的時候,心情也非常的好。
今天送花的人又會是誰?張菘藍在心裡考慮着,倒是想不出還有誰會為她送花呢。
張菘藍一邊想着,一邊伸出手,就將花束上的便箋抽了出來。
“這個花這麼漂亮,還是我喜歡的那一種,應該是要要。”張菘藍直接就猜到她最好的朋友。
當也打開便箋時,整張臉就難看到一定的程度。
是他嗎?
張菘藍看着“魏浩中”的名字,不由得笑了。
魏浩中這是在提醒着她,無論她在任何地方,都會逃不出他的手掌心吧?
她在任何一個地方,魏浩中都可以知道,反過來她卻不知道魏浩中的位置。
如果換成是其他人,應該會急於知道魏浩中的位置,想要知道他一系列的打算,甚至用那種想要自保的心情,來面對着整下保件吧。
張菘藍才不會那麼無聊呢。
“叫一個保鏢過來。”張菘藍說。
保姆立即就將門口的一名保鏢叫了過來,然後看着張菘藍將花遞給了保鏢,對他說,“送到魏家去,說謝謝魏先生的好意,但是我不能收。”
“如果他們問原因,你就說我不會輕易原諒江明馨的。”
“是。”保鏢不太明白張菘藍的意思。
他倒是按着張菘藍的話,將花還給了魏家。
魏家的人又怎麼可能知道魏浩中何時送過張菘藍,但是看到便箋時,又不得不相信,但是沒有人打算問原因。
不問又如何,保鏢只是將張菘藍的原話一個字不動的說了出來,就離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