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鹿白忽然間不知道要怎麼對張菘藍說明,他是看到了秦決明的車,最後只是勉強的笑着說,“你,真的是心大。”
“這算是在誇我嗎?”張菘藍歪着頭,很認真的問。
“算是吧!”孟鹿白笑了笑,“時間不早了,你就好好休息吧,我先走了。”
張菘藍竟然會對孟鹿白產生莫名的不舍,看着他離開以後,才若有所思的考慮着原因。
也許是因為……她始終是一個人,也想要叫一個朋友來陪着她吧?
又或者是,她想秦決明了。
這一次看到秦決明,叫她的心情複雜,她的確是沒有後悔過離婚的想法,但是對於秦決明,卻總是會有百般不舍啊。
張菘藍忽然間就揚起了手,很不客氣的拍了拍自己的臉,叫自己清醒一點兒。
“你神經病吧。”張菘藍自言自語的說,“不要胡思亂想了。”
她拍着自己的臉,想要叫自己清曬過來的時候,正好走到門口,錯愕的看着她。
張菘藍看了看保姆,又看了看自己的手,表情尷尬。
“啊,甜甜今天怎麼樣了?”張菘藍努力的擠出了笑容,燦爛的問着。
保姆回過了神,尷尬的回答說,“小姐放心,一切都挺好的。”
張菘藍將不明所以的情緒,拋到了腦後去。
她大約也是覺得,如果一直留在這裡,對她和女兒都不會太好。
因為,魏老盯上了她。
張菘藍怎麼可能完全不知道魏老的目的呢,估計是挑撥為主吧。
她着自己可愛的小女兒,卻覺得眼前一片迷惘,因為她也不知道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情,只覺得頭疼不止。
保姆都感覺到張菘藍的情況不是很對勁,立即就過來扶着張菘藍,希望張菘藍可以舒服一點兒。
“我沒事,我可能是剛剛喝了點酒。”張菘藍估計今天晚上,如果女兒有什麼需要,她也是沒有辦法站起來了,只能是對保姆抱歉的說,“可能是要辛苦你了。”
保姆理所當然的是說不辛苦,看着張菘藍睡的。
張菘藍在夢裡,也是水深火熱,直到再次睜開眼睛的時候,竟然發現自己在醫院。
她狠狠的掐了自己一把,感覺特別的不真實呢?
“我這是在做夢嗎?”張菘藍慢慢的坐了起來,一頭霧水。
當她坐起來自言自語的時候,就聽到有人在說話。
張菘藍一側頭,竟然發現是孟鹿白。
“孟鹿白,你怎麼在?”張菘藍更加的吃驚。
孟鹿白在聽到張菘藍的聲音時,惱火的看向了她。
“是啊,我怎麼在?你說呢?”孟鹿白惱火的瞪了她一眼,“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麻煩的人,你就是最麻煩的那一個。”
張菘藍在聽到他的訓斥以後,尷尬的紅了臉。
“有什麼問題嗎?”她一時間,都不知道能說什麼了呢?
因為,她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出現在醫院中,特別的不真實,就像是在做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