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盒子叫你很吃驚嗎?”張菘藍錯愕的問,眼中閃出一片疑惑。
秦決明回過了神,對着她迅速的搖了搖頭,尷尬的笑着說,“這有什麼吃驚的,不過是沒有想到,會看到這個牌子而已。”
張菘藍看了看秦決明,又看了看盒子,忽然猜測的問,“你的意思是說,江明馨用過這個牌子,對不對?”
秦決明面露尷尬,不知所措。
這是怎麼又提到江明馨的身上的?這是他絕對不想碰觸的話題,也是怕張菘藍的心情,會無來由的煩躁。
“這是魏浩中送來的。”張菘藍解釋着,“裡面是一件禮服。”
秦決明盯着那個盒子,覺得不可思議。
他顯然是不太明白魏浩中的意思,為什麼要送張菘藍?
“他讓我在他公司的開業典禮的那一天,穿着它。”張菘藍對秦決明倒是沒有瞞着的意思,一五一十的將事情解釋出來,“但是我總覺得是有計謀的,但是一件衣服又能算計什麼?”
秦決明的臉色的確是不太好看,但不至於在張菘藍的面前發脾氣。
畢竟,這是魏浩中的算計,與張菘藍無關。
“應該是在示威吧。”秦決明冷笑着,“隨你吧。”
“隨我?”張菘藍問。
秦決明嘆了口氣,“他認為,這一次的典禮對於他來說,是一件大事,是他回歸的象徵,但是對於我來說,這也是一件大事,誰勝誰負還不一定呢。”
張菘藍也不知道她在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應該開心,還是應該煩躁。
她不喜歡秦決明的語氣,又希望秦決明會贏。
“秦先生是來看甜甜的?”保姆看了看張菘藍,才對秦決明說,“她已經吃飽了,要不要抱出去轉一轉。”
秦決明看向張菘藍,似乎是在等着她的回答。
“你抱出去吧。”張菘藍說,“我還有些工作,還沒有處理好。”
秦決明的眼中閃過一抹失望,但還是帶着女兒出去玩。
當他們離開時,張菘藍也注意到有保鏢跟着他們。
這樣,就安全了很多。
張菘藍看着那件禮服,才不打算像秦決明所說的那樣,就直接穿過去了,誰知道魏浩中是打的什麼主意。
那麼狡猾的一個人……
秦決明會贏嗎?
張菘藍知道如果秦決明與魏浩中之間的糾纏不結束,魏浩中也是不會放過她的。
無論她與秦決明之間是結婚、離婚,還是如何,都會被他視為眼中釘,肉中刺,是絕對拔不掉的。
在這種情況下,最好的辦法還是解決掉魏浩中。
在張菘藍準備關房門的剎那,忽然有人的手擋住了門,嚇得張菘藍是面無血色,臉立即就僵住了。
她幾乎要尖叫的一剎那,竟然發現是孟鹿白。
“你這是怎麼了?”張菘藍在看到孟鹿白的時候,立即就尖叫着說,“受傷了嗎?”
孟鹿白的情況不是很對勁呀。
孟鹿白看了看張菘藍,最後搖了搖頭,但明顯是情況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