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我會回來的。”孟雀青笑着說。
任是誰聽着她的語氣,都會認為她在這裡住得是很愉快的吧?
事實上哪裡是這樣的?孟雀青在這裡很不開心,腦滿子都是很複雜的事情。
“哥,你以後就自求多福吧。”孟雀青對孟鹿白說。
孟鹿白哭笑不得的看着她,“怎麼可能會這麼嚴重呢?是不是你想得太多了?”
孟雀青冷笑着,不以為然的說,“哥,我只是覺得,是你想得太少了。”
是他在太少嗎?
孟鹿白看着孟雀青直接就離開,無奈的搖着頭。
說起任性,誰都比不過孟雀青的。
孟雀青的確是很任性,她用了一天辦理了恢復工作的手續,第二天就飛走了。
她的腦子裡面想到的僅是一句話,那句話就是……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
她和孟鹿白是不一樣的,孟鹿白之前做過許多任性的舉動,將喜歡的東西全部進行了嘗試。
而孟雀青一直在努力的工作,從來就沒有放鬆過。
“你要做什麼?”張菘藍看着孟鹿白時,特別的吃驚。
她沒有想到,公司派過來的輔助她的人,竟然是孟雀青吧?
“以後,我們就是同事了。”孟雀青說,“努力工作吧。”
張菘藍扯了扯嘴角,“你可不是一般的任性。”
“是啊,我的確是很任性,因為我可以去做自己喜歡的事情,但是一般人都是做不到的。”
她可真的是大言不慚啊。
張菘藍感慨的想着,“好,那以後就好好合作吧。”
“你的女兒以後是可以交給我的。”孟雀青突然冒出一句。
張菘藍不由得抖了抖,實在是不知道孟雀青為什麼對她的女兒這麼有興趣,非要去教她學習。
“你放過她,好不好?”張菘藍哭笑不得的說,“刀要上學了。”
“可以呀。”孟雀青不以為然的說,“等到假期再教嘛,又不會有衝突。”
衝突是不會有的,女兒是會抓狂的。
張菘藍大約是可以看到女兒在見到孟雀青時,是有多悲傷的神情。
“你也不要太寵着女兒,要學的東西,都是要學起來的。”
“我不是寵。”張菘藍喃喃的說,“我只是想要試一試,她也許是可以過得快樂一點兒。”
“只是畫個畫,至於嘛。”孟雀青說。
他們在辦公室內聊了很久,張菘藍並沒有提到孟鹿白。
大約是張菘藍連孟鹿白的相親是不是順利的,都沒有什麼興趣。
“秦水蘇的事情真的解決了?”孟雀青突然問張菘藍。
她估計會有很長時間,會留在這一邊。
如若說,秦水蘇的事情還是存在問題,他留在這裡也是有危險的。
“秦水蘇,是故意傷人。”張菘藍說,“還算計了另一位老人家,估計一時半會是出不來了。”
“只是出不來嗎?”孟雀青的雙眼放着光,好像是希望可以得到最好的那個答案。